琼斯顿时来了精神:“是哪位美人,介绍给我,帮你鉴定一下。”
桑尼轻叹,脸上露出些温柔的眷念:“他啊,很特别,很好……还是先说正经的,你陪我去查看青竹帮的产业。”
“好,如果无法赚钱,你收购了也没意义。”
他们到当地青竹帮总部,这是一家规模中等的贸易进出口公司,位于大厦顶层,桑尼微笑递上名片,与销售部女经理,轻松地聊天。
他年轻俊美,有一股清新迷人的魅力,当他的黑眸注视着你时,就好象春风拂面,让人从心底温暖起来。
那位女经理不知不觉吐出机密情报,并提及阮旭今天没来上班。
桑尼告辞,请琼斯找私家侦探,打听阮旭的去向,自己则按惯例,向祖父徐立勤报告亚洲之行的成果。
徐家产业庞大,垮足仪器设计、餐饮娱乐及贸易等行业,徐立勤人如其名,生性勤俭克己,凡事亲历亲为,由于桑尼的父亲早逝,他对桑尼管教严格,一心想将之培养为商业钜子。
这些日子,徐立勤生病了,行动不便,渐渐把一些决策性的事物交给孙儿,好在桑尼天赋很高,办事稳妥,令他老怀甚慰。
桑尼推着祖父到花园中晒太阳。两人极为亲近,赛似父子,聊了一阵,桑尼接到琼斯电话,是有关乔奇的消息。
有人看见乔奇与阮旭回家,取了点东西就走了,到医院照顾某位女人,在妇产科病房停留了半小时,此刻已一起离开医院,似往桑尼家开去。
桑尼合上手机,抱歉地辞别祖父:“我有点急事,改天再来看望您。”
徐立勤敲着拐杖,小小地耍了一会儿脾气,无奈放爱孙离去。
桑尼一路狂飙,来到自己家门口,见阮旭的黑奔驰嚣张地停在街沿,旁边还守着几位小流氓,他又惊又怒,把车刚停稳,便飞身扑进门。
二楼卧房内,乔奇头晕脸红,喘气如牛倒在沙发上,他明明快睁不开眼,浑身无力地战粟,却还是咬紧牙关硬撑着。
阮旭趴在乔奇身上,似要解下他颈中的项链,又像在舔吻他的身体。
两人衣衫散乱,姿势十分暧昧。
桑尼双手紧紧握拳,脸上没有表情,已经快气爆了:“阮旭,你这个混蛋,快放开乔奇!”
阮旭回首,目光冰冷锐利,清楚地说:“不,是乔奇求我抱他的。”
他邪恶地一笑,故意拉扯乔奇胸前的突起。
乔奇闷哼一声,脸红得像番茄,他紧抿着嘴,羞愧得说不出话来,虚弱不堪地望向桑尼,眼睛里不断有豆大的泪珠滚出来。
桑尼的心都快碎了!
他站得笔直,眼里的光芒如锋利的刀子,直射入阮旭的体内:“你放开他,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他慢慢举起手,精巧的乌管手枪,遥指对方的额头。
阮旭低声地诅咒了两句,不情愿地松开乔奇,退到门口。
桑尼闪身入内,俯身抱起乔奇,温柔地吻上他火热的唇瓣:“宝宝别怕,我在这里。”
那吻就像有镇定及安眠的效果,乔奇慢慢地合上眼睛,刚才惊风似的颤抖缓解了。他把脸埋进桑尼的怀里,沙哑地说:“阮……给我喝饮料,身体就变得很难受……”
桑尼冷若冰霜地剜了阮旭一眼,充满鄙视和不屑,然后快步走出卧房,柔声安抚乔奇:“我带你去医院洗胃,你再撑一会儿,乖。”
他刚垮下第一格楼梯,耳后劲风忽至,阮旭已利索地踢在他的后腰。
这一脚,又狠又重,如果踢中后心,只怕他性命不保,幸好他机警地让开几寸,避开要害,却失去平衡,抱着乔奇脸朝下一起摔跌出去。
慌乱中,他将乔奇护在身前,以左手胳膊着地。
只听“嘎巴”一声,手臂应声断裂,他脸色顿时煞白,眼睁睁看阮旭露出狂妄冷酷的笑容:“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阮旭的嗓音像寺庙的暮钟,低沉动听,几乎听不出任何恶意,却让人毛骨悚然。“乔奇是我看上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
乔奇张开眼睛,异常失望地说:“阮大哥,我还以为你……把我当朋友,就算你刚才那样对我,我也没有恨你,可你……不该害桑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