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乡下来的小贱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勾引了乐鸣,嫁进了我们家。”
“到了这里,你不夹紧尾巴做人就算了,还敢打人,翻了天!”
“看我这个长辈不好好教训你!”
黄珊的手是朝着桃喜的脸去的,李婆婆生怕桃喜被伤到。
她见对方人多,她和桃喜这边只有两人,打起来会吃亏。
情急之下,李婆婆赶紧回屋去拿菜刀。
可等李婆婆出来的时候,桃喜已经将黄珊和乐韵打得倒在了地上。
跟着她们一起来的钱柱等人,谁也没敢上来。
“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连长辈都敢打,无法无天了!”
“你滚出我的房子,滚!”
黄珊捂着腰,气得歇斯底里地骂。
她在得知桃喜将钱柱一家得罪,钱柱要去让厂里把房子收回来的时候,黄珊心里高兴得很。
当然,这套房子黄珊是不会还给厂里。
她只想以此为借口,将桃喜赶走。
这样的话,他们家不仅有洋房,厂里这房子也有了。
至于桃喜住哪里,黄珊可管不着。
“你让谁滚啊?”
黄珊话音刚落,沉着浑厚的男声忽然响起。
桃喜勾了勾唇角,乐鸣爷爷果然等不及自己找来了。
乐鸣爷爷身上穿着板正的军官服饰,帽子正中的那颗五角星与两边衣领上都是耀眼的红色。
此时他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气势,缓步走向人群。
随着乐鸣爷爷的靠近,围观者主动让出一条通道。
黄珊和乐韵有短暂的心虚,她们母女相视一眼,直接上前拉着乐鸣爷爷哭诉。
最先开口的是黄珊:
“爸,桃喜才来两天就把邻居打了,厂里要把房子收回去。”
“我好说歹说,厂里才答应只要把桃喜赶出去就行,房子还是给我们家。”
“今早我们刚来,这个没教养的就动手打我和乐韵。”
“再怎么说,我也是长辈呀!”
“我,呜呜——!”
黄珊这话句句都在说桃喜的不是,她说完还装腔作势的哭起来。
乐韵也趁机将肿起的脸凑到乐鸣爷爷面前:
“爷爷,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