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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被孙家人洗劫过,蜡烛煤油灯都没有了。
桃喜只能点了根木棍照亮。
最后好不容易在墙角找到个醋瓶子,洗干净装了水,兑了小半滴灵泉进去。
昏黄的火光里,瓶中原本透亮的水,瞬间闪着绿莹莹的光芒。
将瓶塞盖好,桃喜才小心翼翼抱着出了门,生怕把瓶子摔了。
灵泉来得太不容易,她可不想浪费。
当吴碧云看着桃喜将怀里的瓶子拿出来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
“这里面装的什么水,怎么泛着绿光?”
吴碧云此时只想救儿子,但又怕桃喜拿来的东西会害了小狗子。
桃喜看出了她的顾虑,故作神秘道:
“吴婶子,这可是我奶奶给我留下的好东西,让我保命的。”
她说着还半真半假地抹起眼泪:“婶子,你可别告诉别人。”
虽然吴碧云这人平时对桃喜不错,但桃喜也不可能将自己的秘密告诉她。
哪怕是现在的乐鸣,桃喜都不会透露一点。
她见多了人心险恶。
有时候,一丁点利益,就能让所谓的亲人互相残杀。
桃喜这套词下来,吴碧云信了有三分。
桃喜再接再厉:“吴婶子,小狗子要是继续再烧下去就危险了,我不会害他的。”
现在是70年代,医疗环境十分落后。
每个村子有个赤脚医生,然后就是镇上有个普通的诊所,哪怕是县里医院也没有什么先进的设备。
一般人生病了,能抗就抗。
要是抗不过就找赤脚医生弄点草药,实在是严重点的才去镇上。
除非是条件好的人家,而且人病得极其严重的才会去县里的医院。
像是小狗子这种发烧,最多就是去镇上打针。
去了县里医院其实也只能是这样。
所以,吴碧云才会将小狗子带回家。
“妈!痛!”小狗子忽然蜷缩起来,嘴里喊声很是痛苦。
吴碧云看得直流眼泪:“狗子,妈妈在呢,别怕!别怕!”
桃喜眉头皱成一团。
小狗子这个样子,怕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