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江培风喝止她,“荷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为了那个孩子宁可不顾清苒的性命?你太可怕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江家吗?风哥,谁都可以说我不好,说我蛇蝎心肠,但是你不能,你明明知道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打落牙齿吞肚子里,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本想着他能长大了好好对我,可是不成想养了个白眼儿狼,为了一个外人他就对我这样,将来要是让他知道他的身世,岂不是……”
潸潸忽然意识到她听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而这个秘密关系的竟然是江逾白的身世,她几乎不敢听下去,想转身逃走,那是腿脚却没有一点力气,像给紧紧的钉在原地。
“谁,谁在那里?”屋里忽然打开门,江培风从里面走出来。
潸潸这才发现原来刚才她碰倒了花盆,那么大的动静儿她自己竟然都没有听见。此时她后悔不跌,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缩身躲在墙后面,眯着眼睛拼命在心里说“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江培风朝这边看了一眼,脚步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后一步步走了过来。
☆、96。车子滚到里,车内无一人生还
江培风朝这边看了一眼,脚步重重的落在地上,然后一步步走了过来。
潸潸吓得大气儿不敢喘,手指紧紧的抓着裙子。
江夫人也走到门口,“风哥,有没有人?”
“没有,是它闯祸了。”江培风从地上抓起一个白毛儿紫色眼睛的布偶猫,交到江夫人手里。
江夫人抱着猫,皱眉往墙角看了看,“没想到它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去找人收拾一下。”
“不用了,你先回房睡一觉吧,这里交给我。”
江夫人点点头:“那也好,我先去睡了。”
江夫人抱着猫走了,江培风有意无意的看了墙角一眼,也离开了。
潸潸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发现冷汗已经湿透了衣服。
她轻手轻脚的下楼,刚拐过玄关,猛然看到了江培风。
潸潸一下子顿住脚步,她看着江培风,因为紧张,她胃里一阵翻腾。
江培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他冲她点点头:“你跟我来。”
潸潸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可从他刚才隐瞒的态度看,显然不想让江夫人知道潸潸躲在那里,是福不是祸,既然躲不过了潸潸也只好承受。
江培风带着她在花园里七拐八绕,来到了花园深处,这里树木茂密,看起来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凉风吹过,潸潸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江培风含笑看了看她:“怎么,你怕我?”
潸潸摇摇头,心里却说你要是把我杀了当成花肥埋在花园里怎么办?
“不怕最好,来,我们下去,我请你喝东西。”
他分花拂柳,竟然有一扇门出现在眼前。
掏出钥匙,他打开,回头对潸潸说:“你来家也有段日子了,恐怕还没看到家里的酒窖吧,我带你下午看看。”
沿着原木台阶,潸潸跟着他走下去,里面装着声控灯,他们一走就亮起来。
江家的地下酒窖是简约的欧式风格,木质天花板立体浮雕着鸢尾花的图案,于典雅中有种低调的奢华。江培风示意潸潸在造型别致的小吧台坐下,然后拿出高脚水晶杯,倒上了两杯冰酒。
潸潸哪敢喝酒,心里揣测着这个老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没事儿,这是红樱桃和红玫瑰酿的冰酒,酒精度很低,和果汁差不多,风叔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你放松下来,好好和你聊聊。”
潸潸心说放松你大爷,要是你给人带到这种最适合做凶案现场的地方,能放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