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的脸又红又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人家的小豆豆上。
迅速收手,潸潸装着淡定转身:“好困呀,睡觉。”
江逾白嘴角噙着一抹笑,“小东西,今天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潸潸很快就睡着了,在睡梦中,她蜷缩着,那是她一贯的睡姿,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江逾白重新把人禁锢在怀里,开始潸潸还无意识的蹭了蹭,也许是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整个人才放松下来,小脸埋进他的胸膛,露出安心的微笑。
这种小猫咪撒娇的模样,简直可爱到爆,江逾白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无声轻笑。
风雨过后,大概总是个艳阳天。
潸潸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埋怨半躺在自己身边已经处理了半天公事的男人。
江逾白帮她把*翻转的带子弄好:“不用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我下午开车送你去辞职。”
潸潸裤子刚提上,她咬着头发问:“为什么要你去送我辞职,不用,我自己去。”
江逾白似笑非笑:“如果我非要去呢?”
潸潸眯起眼睛:“试用期第一天不合格,咔掉。”
江逾白起身把潸潸拖到怀里,他鼻尖抵着她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光芒,“就这个也咔掉?你确定?”
潸潸张嘴咬住他的鼻头儿,“必须滴。”
“好啊,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看我怎么收拾你。”江逾白上下其手,骚潸潸的痒痒肉。
“英雄,手下留情。”潸潸天生怕痒,她咯咯笑着去躲避他的禄山之爪,连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两个人像孩子一样闹疯了,潸潸都笑出了眼泪,她抱着肚子求饶:“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叫老公,我就饶你。”江逾白玩上瘾了,边玩边吃豆腐总之很爽。
潸潸无论如何是叫不出来的,她打滚装泼,“不玩了,我不玩了。”
“叫不叫,不叫继续。”
潸潸不想叫,江逾白就开始又一轮疯狂攻击,最后她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哼哼唧唧的叫了一句“老公。”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江逾白很满足,他给潸潸整理好衣服,推着她去洗手间洗漱,*的第一天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江逾白还是把潸潸送到了公司,不过是在500米以外的小公园等着她,她可不想制造曼哈顿灰姑娘那样的骚动。
走进公司就觉得今天的气氛不太一样,小陈拉着她到一边,然后指指办公室的门:“别进去,里面在打架。”
潸潸吃了一惊:“打架你们还不管?谁和谁打架?”
“谁敢在老板办公室闹事,不就柯震吗?”
“他们怎么了?”潸潸隐隐头疼,估计这事儿和她脱不了关系。
小陈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潸潸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在小陈悲壮的目送下,敲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没有人应,潸潸大声说:“佟经理,我是潸潸。”
这个名字好使,果然,佟诺拉开了房门。
潸潸一看他大吃一惊,佟诺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成了鸟窝,眼镜歪歪斜斜的挂在鼻梁上,嘴角还有些淤青。
屋子的那一边儿,柯震真叼着烟站着,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情绪,只看到烟雾一股子一股子急躁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