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会的,你喜欢下雪吗?周周”
“喜欢,天冷但雪美”她又冲我笑笑,这泼天的富贵来的这么突然,我要接住这难得的聊天机会。
“今天老师不上课,这节课上自习”一个声音传来,这个消息真是如中500万大奖,突然的惊喜,来不及思考,就这么来助我一臂之力。
“周周,你。。。。。。你”我想问问她为什么没有6岁前的记忆,但是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嗯?什么啊”
“你有没有做梦,梦到过。。。。。。梦到过你以前。。。。。”
“我很少做梦,没有梦到过什么”这个回答像是逃避,但却不是逃避,她回答的是真实的自己。人做梦的的确确醒来会忘记,即便是难忘的,第二天也基本上上都忘记了,很难有人把梦记得很清晰。
“你以前就叫周周吗?不是。。。。以前就叫夏周吗?”
“嗯嗯”
“这个名字是你家里人取的吗”这个问题很愚蠢,谁的名字不是家里人取的。我总是在夏周面前不能把问题表达清楚,总是由于激动进而变得紧张,一紧张就语无伦次。
“我父亲姓夏,母亲姓周,他们给我取名叫夏周”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没有小名?”
“嗯?”
“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小名,比如你弟弟军岗叫珍珠。。。。。。。啊。。。。。不是。。。。。。我是说,好多人都有小名”我为自己的冒失感到惭愧不已,这种问题是赤裸裸的伤害。
“我没有小名,我弟弟不叫军岗也不叫珍珠,他叫庆庆”
“我。。。。。你的小名,有没有可能忘记了?”
“我只有夏周一个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弟弟?”
“我瞎猜的,嘻嘻,你比你弟弟大几岁?”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梦是真实存在的,我才内心坚信,我梦中梦到的军岗,与现在夏周所说的弟弟庆庆并不是同一个人。
“大7岁,他在我7岁时出生的”夏周的回答证实了我的想法。
“你周末回家吗?”
“下个周回去”
“陈忆,你这刨根问底的是要干啥?”杜木在一边小声的问我,我对着夏周尴尬的笑笑。
“我想如果她回家,我送她回去,见到她父母可以问问她是不是有个叫军岗的弟弟”我小声的对杜木说。
“还是你小子心细”
“你别插话”
“你们在说什么?跟我有关吗?”夏周大概也意识到我这些问题,人都会心生疑惑,尤其是跟自己有关的问题,总想弄明白。
“是这样的,就是我中午。。。。。。”
“中午做梦了?”
“是做梦了,但是不是那个梦,是。。。。。”
“那是什么梦?”
“是另外一个,和你有关的。。。。。”
“和我?”
“是什么啊?”
“是一个不太好的梦,可能是中午我们摔倒了,结果就做了那么个梦”
“那你梦到了什么?量子世界的吗?”
“周周,不是,是。。。。。”我动摇了,想告诉她,她就是海灵,告诉她梦到的是她6岁前的记忆,这段记忆很可能就是破解那二十一个字的入口。不说的话,也许找不到最终的答案,如果说的话,必定会伤害到夏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