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里衣外衫,一层一层,都穿上后所露出的肌肤并不算多。
她每走一步下体都疼的厉害,可她依旧快步跑了回来,生怕被谁瞧见了去。
房间内,苏心娩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那眸子瞪的老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只见铜镜中,那本是娇嫩细腻的脖颈,眼下竟布满了红色的印记,分不清是指印还是咬痕,斑驳满目,格外惹眼!
“不是我…不是我…”
苏心娩一步步后退,她拼命摇着头,想要忘记刚才发生的事。
可那人压在她的身上,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啃咬搓揉,对她奋力发泄的感觉,却如何都挥之不去!
“怎么办…怎么办…”
苏心娩满脸眼泪却不敢哭出声音,她该怎么办,她马上就要嫁给殿下了,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啊!
“对了!”
苏心娩猛然向外走去,颤抖道:“洗掉!洗掉!对…洗掉这些恶心的东西!”
不敢惊动丫鬟,苏心娩硬生生自己提了两桶冷水倒入浴桶,泡了进去。
她浑身都疼,冷的直打哆嗦,却不停的搓着身子,一下一下,似乎这样,便能将那些红红紫紫的爱痕全都搓掉一般。
许久,直至天光破晓,苏心娩才从那浴桶里出来。
她已经冻的麻木,浑身发抖,却还是光着身子走到了铜镜前,看过之后…
’咚‘的一声,苏心娩跌坐地。
“呜呜呜”,苏心娩捂着嘴低声哭了出来。
“还是有,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洗不掉,为什么洗不掉这些该死的痕迹!
怎么办,她怎么办!
碧空院。
天已大亮,苏轻默起身时,槿夏已经不在身旁了。
昨日她与槿夏回的也晚,怕槿夏在房间胡思乱想,便让槿夏与她一同睡了。
苏轻默刚穿好衣裳,槿夏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我去买了早膳,顺便去瞧了一眼苏心娩”,槿夏笑嘻嘻道:“苏心娩可太惨了”。
这一夜,槿夏睡的并不安稳,她做了许多噩梦,时常惊醒,幸好有苏轻默在旁,她才又能安心入睡,而今日起来,她已想明白了许多。
有些事终究是发生了,宁毓,她也终究还会再见!
她若畏首畏尾,岂非会害了小姐?
苏轻默见槿夏与往常无异,便也若无其事般走过去瞧那吃食,问道:“怎么个惨?”
槿夏笑道:“苏心娩病了!”
苏心娩的确是病了,是冻的!
昨日她将自己泡在冷水里半宿,又是光着身子在地上坐了许久,眼下是发了烧。
丞相府。
此时,苏心娩的床榻上,那纱幔挡的密不透风,而苏心娩躺在里面,将自己盖的极严,只有头露在锦被外,生怕被人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因哭了一夜,苏心娩眼睛肿的厉害,她浑身酸疼疲惫,又是自己折腾了半宿染了风寒,眼下她打着冷颤不停咳嗽,面色苍白,憔悴不堪,那模样当真是极惨的。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兰苹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小心翼翼道:“小姐,药煎好了,奴婢喂…”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