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周边的许多地方纷纷倒戈,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安王便兵临城下。
有拥护的自然也有那反抗的,安王对反抗的人没有丝毫姑息,直接杀了几个带头反抗的,杀鸡儆猴,一下子便震慑住了其他妄图反击的人。
皇宫内的永和帝听闻消息,心中甚至有些许的佩服这个儿子的杀伐果决,的确像他。
可即便如此,也不能抹杀掉安王是个逆子的事实,如此逆子,不如不留。
定国公世子齐承运终于找到了先前的心腹,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那几名副将,趁着他们一时不备,突然偷袭,抢走了兵符,并把他们全都囚禁起来,害怕他们私下传送消息,只允许他们一天吃一顿饭,且送饭之人还是副将的人。
齐承运此时也大致明白了,安王和那几名副将应当是假传军令。
虽说安王起兵这事儿实在是大逆不道,可齐承运却很是佩服安王,做了他和端王至今一直想要做却没做的事。
若不是有些事不想假他人之手,或许齐承运当真可以放手不去理会,再说了,这些人只顾眼前,不顾大局,竟然把东北军全部调离了边境,若是被敌国得知,那大夏岂不是危矣。
实在没有办法,齐承运只得搞了一套障眼法,暂时用来欺骗周边邻国军队。
转回头,又匆匆往京城赶。
此时的京城外除了京郊的两三万守军,再无旁的军队可抵御安王大军。
战争一触即发之际,永和帝派人送了旨意给安王,旨意言明,若安王愿意让军队放下兵刃,便可以饶他不死,不然,便只能格杀勿论!
安王看手中的圣旨,哈哈大笑几声:“父皇……哦,不,应该是萧铎居然如此天真,他怎么能想的出来这种理由,是把我当成三岁无知孩童了吗!
事到如今,我与他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他死便是我亡。自打我母亲死后,我的命就不是我的,我的命只为复仇而生,我定要亲眼看着萧铎为我母亲偿命。”
传旨人哆哆嗦嗦的把安王的意思回禀给了永和帝,永和帝当场被气的吐了一口血,嘴里还直呼:“逆子,逆子,我是他的父皇,我乃真龙天子,不比他生母那贱婢尊贵的多,他竟敢……竟敢弑父!
来人,定国公世子有没有消息,派去西北大营搬救兵的人呢,怎么还没回信,都是一群废物,废物!全都杀了,杀了……”
城外的安王可不管永和帝是如何咒骂,次日清晨,时辰一到,便开始攻城。
八万对三万,京郊大营的军士为保家人只得奋勇杀敌,奈何,面对着久经沙场的东北军,他们哪里是对手,纷纷败下阵来。
历经五日对战,三万大军伤亡惨重,京城外早已是血红一片。
城墙上观战的官员见状,吓得连滚带爬的进了皇宫。
最后实在无奈,永和帝在众朝臣的提议下,只能把还瘫着的定国公给抬到城墙之上,妄图借他以往在军中的威信,能震慑住城外的东北军。
只可惜,适得其反。定国公刚一露面,城外的东北军内便有人喊话:“早就听闻狗皇帝忌惮定国公势大,暗中残害定国公,咱们必定得给定国公报仇才是。”
“报仇,报仇!”一时间,城外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