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合作的。
谢家的可以仗势欺人,让丁如故顺利带人走。
丁如故的商贾做派能让侯府迫于议论只能忍让。
很快,张睿泽的随从就跑了来,在他耳边说了窃窃私语。
张睿泽脸色明显黑了下来。
“罢了,是我张家有这一劫难。”
是松口了。
“散了吧,都走吧……”张睿泽摆摆手,一副颓废模样。
谢知义给众人使眼色,让人都走。
为玉回头看了一眼,叫住谢与归:“谢三,我想去四暖居收拾收拾。”
姜云嫦点点头,“我顺道去看看丁姑娘。”
四暖居安静极了。
其实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现在偌大的院子一点人气都没有。
为玉坐在罗汉床,望着窗边。
这是她见谢汀兰最后坐的的地方,刚刚好能够瞧着院门。
只要她在乎的人一来,就立刻能够看到。
谢与归则是瞧着满柜子的书。
谢汀兰爱看书,他因此找来了许多。
端着茶的月溪进来,“世子爷清醒的时候说,不准人动四暖居。”
只是说得太晚了,谢与归已经带着人处置了。
这些谢汀兰的遗物都收起来,送回谢家了。
“他现在要开始睹物思情了?”谢与归口气浓浓怨恨。
为玉给月溪个眼神,让她出去。
“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奇怪,不如都死了。”谢与归说:“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不如都死在战场上。
“张家的口碑算是没有了。”为玉说。
“短时间内是被人唾弃的……”谢与归有点欲言又止。
为玉替他说了,“倘若这个节骨眼张家出事,那么,就可以肯定一件事了,有什么人在针对张家。”
就差将那两个字说出口了,“宁家案难不成和张家有关系?”谢与归靠着架子说,“陛下对宁家案三缄其口,刑部,大理寺,北镇抚司都没有卷宗,能产生关联的卷宗都没有。”
“那么,就是被人专门抹去了。”为玉说。
谢与归:“那不外乎就是两个结果了,真的谋逆的,陛下就是要杀。”
为玉知道谢与归是更新朱崇升的,“现在宁家案愈演愈烈,从北地到京城到底有多少党羽,这些党羽有发展了多大的规模,不可估量。”
谢与归:“所以,你说那位宁家小姑娘是不是真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