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见岳宴溪不回答,换个句式再说一遍:“如果岳总要一直这么盯着我,这饭就不吃了。”
岳宴溪轻轻叹口气:“我思来想去,谨舟还从来没叫过我宴溪,或者阿溪也可以,我觉得阿宴要好听点,你认为呢?”
禾谨舟:“我不想与岳总讨论这么无聊的问题。”
岳宴溪:“就算不叫的那么亲昵,你直呼我大名也行,总是叫岳总多生疏。”
禾谨舟没什么表情的脸终究是露出破绽,蹙起眉:“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
岳宴溪反问:“那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
禾谨舟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
岳宴溪仍旧专注地望着禾谨舟,只是视线从唇移到眼眸,说:“你说想和我一起眺望相同的远方,去同一个地方,我觉得,现在也可以,谨舟眺望哪里我就眺望哪里,谨舟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好消息是,我不必由谨舟推着当个负累,谨舟累的时候,我还能拉着你走。”
“你强词夺理的本事该用在其他事上。”禾谨舟有些恼,恼自己被那一声一声的谨舟扰乱心绪,又一次忘记原则,“也不要一口一个谨舟。”她说。
岳宴溪听后只说:“如果我是寻常人,听到谨舟说这句话一定会伤心。”
禾谨舟抿着唇不再说话。
岳宴溪轻声说:“你看,你也是不舍得我难过伤心的。”
小小的房间陷入长久的寂静。
时间滴答滴答滴答地流淌。
禾谨舟收回与岳宴溪对视的目光,终究还是妥协:“给我一点时间。”
岳宴溪也收回目光,说:“我不盯着你,面该凉了。”
说着,拿起筷子,挑起一口面,看着面的眼神也很专注。
禾谨舟抬眸看对面一眼,岳宴溪总是这样,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永远懂得分寸,却又总能看准时机杀出来让人措手不及。
明明是个骗子,却又开始露出楚楚可怜的一面。
世间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岳宴溪停下筷子,擦擦嘴,漫不经心地开口:“这么一直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谨舟到底想吃面还是想吃我,如果是后者,我会很高兴。”
禾谨舟鬼使神差地,在桌子下踩了岳宴溪一脚,这样可恨的人,着实很难让人时刻谨记着修养与礼仪。
作者有话说:
这篇从开文就更得慢而短,单纯是因为喜欢才写的,没灵感的时候不会硬更,所以有人追更很开心但是更新速度不会更快了,感谢耐心等待的你们。
感谢在2023-02-1200:28:532023-02-1300:24: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