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压下心中纷繁的思绪,只是一顿晚饭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她拉开椅子坐下,将刚刚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离开的说辞咽下。
岳宴溪察觉出了禾谨舟的异常,目光便自然而然跟随着她,想探索出个究竟。
禾谨舟自然是能感受到那两道专注的目光,不由想起之前曲理事给她看的狗仔拍到的照片——在商务晚会上,岳宴溪隔着熙攘的人群,也是这样看着自己。
那时她全然不知,可以不予理会。
可现在,确实难以忽视了。
禾谨舟与岳宴溪对上视线,本意是想提醒,觉得下一秒看到对方眼中浮现出狡猾的笑意。
“你笑什么?”禾谨舟微微眯眼,表示不解。
“我刚刚还在猜想,要这么盯着你看多久,你会忍不住看我一眼。”岳宴溪说,“时间比我猜的短了很多。”
禾谨舟一时语塞,半天才说出一句:“你平时也这么无聊么?”
岳宴溪身子微微向□□,用手撑住右脸颧骨,散漫地说:“岳家既不需要我赚钱养家,就算我天天游手好闲,爷爷也能把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比我上进许多,平时当然是很无聊了。”
禾谨舟没想到岳宴溪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些话来,就好像当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也丝毫不会感到脸红似的。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岳宴溪弯着眉眼,半开玩笑地说,“再看我可就要脸红了。”
禾谨舟也状似开玩笑地说:“那我整天奔波劳碌,操劳算计,在岳总看来岂不是徒劳又可怜。”她终究还是有一些好奇,岳宴溪是如何看待她这么多年的厮杀与掠夺。
能打倒怪物的,同样也是怪物。
把弟弟送进监狱的时候,她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内疚。
多冷血啊。
“如果我说谨舟就是我上进的动力呢?”岳宴溪仍弯着那双笑眼,丝毫不避讳禾谨舟等待时投来的目光。
禾谨舟愣了几秒,又一次语塞。
自己不是天真的小女孩,不会如此轻易就相信这样一句话。
岳宴溪仿佛读出了她的心思,接着说:“如果再早个十几年,小个十几岁,说这句话,或许会可信点,对吧?”
禾谨舟收回视线,拿起筷子,“菜要冷了,吃饭吧。”
对于这样的反应,岳宴溪早就习以为常,却也不禁会幻想,如果小时候就勇敢点不顾一切地靠近这只刺猬,又会是怎样一幅光景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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