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能记住我了吧?好学生。”
……
-时间的河,流到现在。
岳宴溪对着窗玻璃照照镜子,是不是这病号服衬得,怎么好像面容憔悴了呢。
还是被禾谨舟气的啊?
说曹操,曹操到。
人来了。
岳宴溪:“今天这么早?”像是找不到什么话,只能问问诸如——“吃了吗?”“今天天气是不挺好的?”之类的。
“忙完了。”禾谨舟回答。
“那是不是只有你不忙的时候才能记起我啊?”岳宴溪又问了。
禾谨舟没说话,默认一般。
“推我出去转转吧,总待在房子里怪闷的。”岳宴溪说。
“岳总真把我当护工了?”
“我也不会拿刀架在谨舟脖子上。”这句话出口的同时,轮椅已经被推着走了。
岳宴溪笑笑:“还算你没那么无情。”
禾谨舟:“在岳总心里,我是不是铁石心肠?”
“总叫我岳总,多生疏。”
“快一个月了。”禾谨舟说。她本来想问,什么时候回公司,但想想,也知道岳宴溪的答案。
着什么急啊?
岳宴溪:“你看,树上的花都开了。
禾谨舟:“嗯。”
“谨舟知不知道铁树开花是什么样?”
“董事都很计较集团的名字,岳总觉得呢?”
“我真想见见,可惜全世界没有一处能看到的。”
哪怕都答非所问,也不影响对话。
人是多么有趣的生物。
轮椅很慢,路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