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被扯开了衣服,俊脸一红,握住了明宜寒的手,说:“你干什么?”
明宜寒哼哼了两声说:“这是我的东西,我摸摸,怎么了?”
聂风哭笑不得,看来,明宜寒是真的喝多了。
“我还是送你进房间里休息吧?”
明宜寒撅了撅红润的嘴唇,说:“我说了,我没喝醉……聂风,你是不是不想给我碰?你心里藏着别人?”
聂风看着明宜寒的神色都有些恍惚了,心中很清楚,明宜寒肯定是喝多了。
他说:“你不要乱想。”
明宜寒双眼迷蒙的看向了聂风,说:“林雅诗能碰,我不能碰吗?”
聂风无奈一笑,说:“好,那你碰吧。”
除了惯着,还能怎么样?
明宜寒欢呼了一声,朝着聂风扑了过去,对聂风上下其手……
第二天一早,明宜寒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是聂风结实的胸膛。
明宜寒愣了愣,随后瞪大了眼睛。
聂风胸口上,怎么全是口红印和牙印?
聂风察觉到明宜寒醒了,他睁开了眼眸,神色略有些疲惫。
明宜寒看了看聂风的胸膛,又看了看聂风的脸,吞吞吐吐的问道:“这……是我的杰作?”
聂风点了点头,说:“你昨晚喝多了,折腾了我一宿。”
明宜寒吃了一惊,“我扒你衣服了?”
聂风说:“不扒衣服,这些牙印怎么来的?”
明宜寒有些心虚,“我不是故意的。”
聂风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说:“我知道,你昨晚喝醉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还是少喝酒吧。”
明宜寒一脸郝然,她轻咳了一声,说:“昨晚,我除了咬你,还做了什么?”
聂风严肃的说:“你还想脱我裤子。”
明宜寒瞪圆了眼睛,说:“真的假的?聂风,你不要骗我。”
聂风说:“我不骗人。”
所以他才会让明宜寒少喝点酒。
要是她喝多了,又去扒拉别人的裤子,那就丢人了。
明宜寒脑海里只有零碎的回忆,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
她好像一边扒拉着聂风,一边说:“林雅诗能看,我不能看?”
明宜寒俏脸通红……
她以前应酬喝醉过,也没有像现在这幅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