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越说是越有那味儿了。
他其实还挺好奇这虫葫芦里到底是卖了什么天价药的。
说不定还能借此知道,虫族雌虫和雄虫之间是不是真的没有大和谐那玩意儿。
想到奈哲尔也不在意。
崇璟心下一动。
或许还能借此试探出,奈哲尔对只和他共度余生这个决定,是否只是草率之下的决定。
他直接开口问奈哲尔道:“那你要先出去一下吗?”
他仔细观察着奈哲尔裸露在外的眼睛。
那双眼睛如同静谧的幽潭,深不见底。
崇璟不自觉屏住呼吸,他渴望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捕捉到一丝——哪怕是一丝不悦与嫉妒,一丝因为他可能要和别的虫进行亲密接触而升起的醋意。
也好过现在这潭死水般无波澜的平静。
奈哲尔顿了一下,终于开口,语气仍然温和:“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崇璟的心狠狠一颤。
他不介意自己和别的虫有亲密接触,他甚至可以亲眼看着自己和别的虫亲密接触。
这样的接受程度。
令崇璟不能接受。
“好。”
崇璟转头看向维托,不再看奈哲尔一眼。
先前仿佛飞到天上去的心情,这会仿若直接被掼下十八层地狱,刺骨的寒气侵袭,将每根骨头都浸透,血液冻凝住。
让他整只虫都是僵硬的。
每个字都是从牙关里挤出来,却又竭力装若无其事。
“他要看着,你呢?能接受吗?”
维托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
他刚刚其实也只是试探着提出要求,要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位比起其他酒囊饭袋来说,极其出色的雄虫阁下,并没指望阁下答应他要求的同时还能对他百依百顺。
崇璟对于虫族在这方面的接受尺度有了基本判断,那就是没有尺度。
只有下限,没有上限那种。
那么是时候验证他的另一个猜测了。
虽然他好像已经失去了求知欲。
“那开始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维托立刻动作利索地开始解身上的黑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