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说:“我好像只记得一点点。”
原来他喝酒竟还会断片的吗?
他的记忆本就挺混乱无序。
上辈子前十八年还是个未成年,根本没有接触酒的机会,这辈子的记忆却也只有碎片一角相关。
还是那段疑似失恋,借酒消愁的记忆。
“能和我说说你还记得什么吗?”
奈哲尔仔细地观察着崇璟脸上的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和神态。
似乎想要从崇璟的表情中寻找出某种答案,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细微变化。
但崇璟的神情一如往常,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崇璟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他好像只断断续续,零星记得两三个片段。
“我记得我们在午宴上喝了酒,之后的…。”
回到舱房之后,他好像还轻佻地去掐奈哲尔的脸,崇璟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
“奈哲尔我昨晚是不是掐疼你了?”
掐?
奈哲尔暗自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松,心里一时不知道是失望崇璟没能想起那些,还是庆幸他没有想起那些过往。
“没有,你那会儿可没有那个劲儿来掐我了。”
看着雄虫缓缓展颜,舔了舔唇,露出一个魅惑勾虫的笑。
崇璟不自觉有些许紧绷。
他突然想起还有最后一个画面,那是一种焦灼的感觉。
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那个问题的答案,想不起奈哲尔是否回答过。
“你。。。”
崇璟迟疑片刻。
虽没能像昨夜借着酒意一样直白地问出口。
却终究还是抵挡不过对奈哲尔的担忧。
当雄虫成功度过幼生期后,他们的生长速度将逐渐减缓,进入一个相对平稳的阶段。然而,就在这个看似平静的生长时期即将结束之际,却隐藏着一颗犹如定时炸弹般的潜在危险。
这颗“炸弹”何时会被引爆无虫能预知,但其带来的后果却是极其严重的。
运气好的雄虫或许能够侥幸逃脱,避免受到伤害;
而那些不幸的个体则可能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所波及,轻则受伤,重则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