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璟怔了怔,也许好听的声音都是有共性的?
他忙不迭伸手过去,指尖时不时划过充满弹性的皮肤,把那具无比漂亮的躯壳从黑色衬衫中剥了出来
崇璟抓抱着奈哲尔有力的臂,那上面的肌肉正呈现出好看的弧度,一滴汗落在雄虫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的手背上。
他整只雌虫陷在雄虫的宽厚坚实的怀抱之中。
抵死缠绵的瞬间,崇璟失神地在想,他是真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变成一只‘虫族’了吗?
不然为什么明明在喜欢的‘人’怀里,梦中那道影子,性感喉结吞咽的样子,会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从小到大,都梦想着能有一个像父亲对母亲那样,至死都只有彼此,唯一的灵魂伴侣出现。
却发现到头来,自己好像连最基本的专一都做不到了?
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怎么能是这样的?
崇璟着了魔似的拼命回过头,鼻尖触上雄虫同样汗湿的修长颈项,鼻尖触上那颗滑动的结。
这一动作引来雄虫更凶猛的进攻。
融合了麝香味的木质香太欲,从雄虫肋下两寸的腺体,通过相贴的肌肤,呼吸源源不断涌进身体里。
引起雌虫体内情湖不断激荡,泛滥。
就此沉沦。
再次醒来时,雄虫早已经不知所踪。
崇璟若有所失地下了床。
雪白的皮肤与灰色的舱壁形成强烈对比,就像一幅能行走的画。
这次可能时间没有过去太久的原因,身体上遍布痕迹还没完全消失,小腿肚上甚至还有两道牙印。
有一处深陷进去。
只有崇璟知道,藏在奈哲尔上齿内侧,有颗尖尖的牙,不知道是种科特性还是什么。
每次被舔到,雄虫就会格外的兴奋。
交手不过几次,崇璟就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都被雄虫精准捕捉。
崇璟有点惭愧,自己明明才应该是‘花样百出’那一个。
却每每都被杀得丢盔弃甲。
脑子里存储的什么‘刘备’知识全都给抛诸脑后。
可能这就是天赋。
也可能只是打不过‘阅尽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