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的旋涡中沉沉浮浮。
到最后崇璟都有一种要被雄虫整个囫囵吞下去的错觉了。
脚趾紧紧蜷起,血液汇集在一起,红彤彤地,勾着床单。
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因为过分削瘦,薄薄的皮肤下微微露出肋骨的形状。
再让这么下去,真的要死了。
他的手颤颤巍巍地举起来,无力地推在雄虫结实有力的腰腹之间。
这里所蕴含恐怖冲击力的可持续性有多强,他不能更体会到了,简直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够了,要玩死我是吗?”
奈哲尔低头,将雌虫的额头按进胸膛,怜爱地吻了吻他的发顶。
“。。。快好了。”他一边轻喘,一边吻在雌虫发顶,声音有些沙哑低沉,性感得要命:“你的热期就要过去了吗?”
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味道是怎么回事?
纯粹是为美色所惑,还带点为球出征胜负欲的崇璟在身体得到满足之后似睡非睡地垂下眼皮。
于是脑海中浮现出的最后一行字便是——
热——期?
那是个什么东西?
崇璟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奈哲尔已经精神奕奕地起床,并且已经洗漱过,穿上了那套独属于他的黑色金边军服。
衬得那副身材既挺拔又禁欲得勾虫。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就呆呆地把目光移开。
特么,这可不兴再看了。
再看,一而再,再而三,要是真被做到卡车碾压那程度,那就真丢了大人了。
他在被子里扭了两下,翻个身背对雄虫,平心静气,准备继续睡眠。
奈哲尔透过立身镜看见他的动作,原本带着风霜的黑眸中,浮上深深的笑意,走过来把他的草莓小蛋糕,连雌虫带被子地搂进怀里。
被狠狠吃过几顿,草莓蛋糕头顶的叶子都有些萎靡。
“最近我可能会有些忙,你好好休息,不过最迟后天,飞船停靠星港之后,你雄哥会上舰来,到时候让他替我陪你。”
“真的!?”
崇璟有些不可置信,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奈哲尔看着圆圆的银眼睛不是为自己而亮,心底里有些许不悦。
不过看着崇璟那么高兴的样子,还是勉强按捺下去了。
“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