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日似乎没有平日那么忙碌,只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服。
肩宽腿长衬得那套居家服都跟能上t台走秀似的。
崇璟莫名想起伦农光脑里存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雄虫,
眼前这只只用一个背影,甚至不用凹任何造型。
就能直接秒杀那些所谓的雄虫明星。
奈哲尔手里握着一只小奶锅,大概只有一个圆盘大小。
里面的食物正咕嘟咕嘟冒着泡,侧着头,笑着向他:“回来了?”
崇璟微微喘着气,那口锅里此刻咕嘟冒泡的仿佛不是面条。
而是他此刻不能再沸腾的心湖。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走过去。
双手揪住了奈哲尔的领口。
用力将虫带向自己,闭眼向前……
奈哲尔微微诧异,但手指灵活地关了火。
接下来的一切几乎是水到渠成。
如果不是他还维持着丁点理智。
他就要扯开自己身上的作训服,喘息着去缠奈哲尔的腰了。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雌虫属实也不遑多让。
在碰到奈哲尔温热的皮肤那一刻,他全身上下都是弱点。
什么锋利的爪子,什么能够支撑他在宇宙中飞翔的强壮翅翼。
在这一刻全成了摆设!
木质香在这块有限的空间内无限放大。
先是变得潮湿,像下雨天,雨水落进黄泥土中,将原本干燥的泥变得黏腻,
用手轻抓一把,可能就会将手指染色。
在仿佛灵魂都飞走的间隙。
崇璟好像听见奈哲尔带着哑的声音,后背被虫难耐地紧紧搂住,像抓住一根不可失去的浮木。
奈哲尔低低地要一个承诺:“以后都不许离开我,好不好?”
崇璟也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答应,等理智回归之后。
后知后觉的羞赧就蔓延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竟然也能造成这种迷乱的后果。
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他一个母胎单身狗实在太纯情?
还是因为这该死的雌虫生理结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