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敌人太强大了,它已经…” 一只陌生的、全身乌黑亮泽、蛇头长颈,长着黑翅膀的魔兽插嘴道。 听了这话,我嚎啕大哭起来了!
“哈哈哈!” 古怪的魔兽得意的笑了起来,“你这只冷血的家伙还笑,黑子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怒道。
巧克力、暴风雪和其他几个伤员在偷笑,“啊,你是如何知道我…黑子长期高居神族编写的‘最冷血魔族排行榜’第三位的?露娜。”
“你是…” 我疑惑地盯着眼前陌生的魔兽。 魔兽的红眼珠闪烁着自负的异彩,古怪的转动着…这副模样很熟悉!
“你是黑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惊讶道。 “哈哈,是这样的…” 自负的黑子绘声绘色的复述它的屠龙经过。
“原来如此,真是危险啊,如果不是进化了,你就会死掉的!” 我后怕起来,脸色有点发白了:“那条恶龙应该是完全体,但我才是成长期呢,我真是厉害啊!” 黑子感叹道。
这时,战舰上有人吵了起来,“怀特,你解释一下你的懦弱行为吧!我们都在艰苦地战斗,每个人都在流血;你呢,你和你的宠物居然袖手旁观,只是冷眼看着我们苦战,还在摇头叹气!”
“以怀特你和烈日狮子的力量本来对全体同学是大有帮助的,看到特洛斯、黑夜老虎的战斗了吗?你是否认为不理会我们你就能明哲保身呢?啊,我忘记你是神族了,那只圣兽的主人你认识的,是不是?”
“怀特,你令我们太失望了,我们以为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但你却选择袒护强夺人鱼能量珍珠的强盗,神族果然是自私的,关于神族的谣言看来是真的。”
精英们七嘴八舌的质问满脸无奈的怀特,他身边的狮子吼叫着,似乎在为主人申辩着什么。 “唉,对不起,各位。
我不是不想帮助大家,刚才的激战中,各位英勇地浴血奋战,我、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我实在愧对大家!但那条龙…它是我恩师的朋友、我们神族中德高望重的海神亚冬的宠物圣兽,我实在不想与亚冬前辈为敌…而且深海神龙是圣兽,我以为它不会伤害大家的…我一厢情愿的以为只是一场误会,海神的宠物怎会袭击我们呢…我错了!“
怀特痛心疾首,悲哀地说。
“圣兽不会伤害我们? 哼,说的真好,我们六个重伤,十个轻伤。 你怎么说的过去呢?” 又有人怒气冲冲的迫问哀伤的怀特。 “闭嘴吧,纳迪斯。
受伤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居然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哼,不学无术的矮人。 “ 伤愈后的特洛斯精神奕奕,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他确是对战友的危险置之不理!他们神族还说要保护各族呢,但事实上却相反,怀特提到的那个什么海神应该就是袭击人鱼的海盗吧!” 矮人争辩道。
特洛斯注视着怀特说:“我想你们都知道他是神族吧,怀特可能不是不想出手,而是因为身份尴尬,不便与同族战斗呢;烈日狮子恐怕也嗅到了圣兽同类的气息而感到不安,是吧,怀特?”
“你猜得不错,首先我不确定深海神龙真的是敌人,更令我难以置信的是身为高级神族的亚冬前辈会抢夺弱小的海上民族的能量珍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怀特痛苦的说。 烈日狮子走近主人,轻轻地摩擦怀特的手以示安慰。 “果然是这样。
那么你要好好想清楚,要维护神族的荣誉,掩盖海神的罪行,把我们杀掉灭口;还是以亚帝密斯魔法学校特遣团成员身份,与我们并肩作战,共同对付海神;当然这样的话你就要面对同族兼长辈的海神亚冬,侥幸打败亚冬的话,你甚至要面对神族的惩罚呢。
唉,这是很艰难的抉择,若是我要面对的敌人是魔族同类的话,我也会稍微犹豫一下的。“
“谢谢你,特洛斯,想不到你那么了解我。 你完全说中我的烦恼了。 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做,唉!让我冷静一下吧。”
怀特对宿敌特洛斯点了点头,“看来最了解我的还是我的敌人呀。” 他苦笑了一下,带着烈日狮子走进了船舱。
有人还想说什么的,“石化!” 一把清脆而不耐烦的声音喊道,那人立即安分的不作声了,舰上多了一尊人形石雕:“哼,对待滋事分子我是不会手软的!”
我冷冷地对那些企图审判怀特的人说,拉长了脸。 他们看了看冷酷的穿紫袍的黑暗系魔法师,又看了看那只发出灭星炮的可怕魔兽,马上像风一样四散溜走了。
“想不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发怒会这么可怕,看来我要小心一点才行!哈哈!” 特洛斯赞赏地看着我,笑着说道,“比我还果断啊,是了,毋需跟他们讲道理的。”
特洛斯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表扬,“和你很熟吗,放手!祝你的伤势难以治愈!” 我瞪了还想拍我的无赖一眼,转身走进了船舱。 “哎呀,吃了柠檬了,别放弃呀!哈哈!”
黑子古怪的向特洛斯一笑,这才跟着主人的步伐走进船舱。 这时,人鱼族长鱼尾一扬,纵身跳进了茫茫大海之中……
“人鱼族长失踪了!真奇怪,刚才我还看见他在喝茶的!”
“会不会是海神或他的手下潜入了战舰?啊,我忘了有神族在这里呀,怀特真可疑啊!” 这样的谣言传遍了整首战舰。
顿时人心惶惶,所有特遣团的成员聚集在大厅里,你一眼我一语,乱哄哄的。
“别乱猜了,人鱼族长留下了一封信!”
咏迪跑了进来,“我刚才走到人鱼族长的房间前,想找他下棋解闷,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我担心有什么事发生,就闯了进去;没有人鱼族长的踪影,却发现他留下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