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喝的虽多,酒劲儿也上了头,但还没醉到人事不省的程度。
只是趁机装出醉到不行的样子,让花仔放下警惕心。
“喂喂。”
花仔捏着我脸颊使劲晃我脑袋:“不是吧你,真醉成这样?”
我吧唧着嘴,含混不清的嘟囔了两句方言。
“湿泥碑…包碰饿……”
“秀秀…饿,饿来咧……嘿嘿。”
嘟囔完我双手抱住花仔胳膊,把他胳膊紧紧搂在怀里摇晃,装做正抱着徐秀秀办好事的样子。
“呵呵,看来真醉了。”
花仔半抱着把我搀扶起来,向旁边小院走去。
进院子,进房间,把我放到床上。
接着是衣服被扯破的哧拉声,以及徐秀秀的嗔怪声:“诶呀,别乱摸。”
“怎么把他喝成这样?”
“心疼了?你该不会看上这内地来的土鳖了吧?”
“笑话,老娘哪能看上他,我是怕办砸差事会断送我弟的小命。”
“你弟的小命有我保着呢,来让我好好亲亲。”
片刻后。
花仔喘着粗气道:“你先别洗,刚准备的鸽子血呢?”
“把鸽子血拿出来抹床单,还有你俩身上。”
“等他酒醒了,你就说把身子给了他,以后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让他立字据承诺带你回陕省。”
正装睡的我,心里已经问候花仔全家八百遍了。
真是太恶心人了。
竟然用鸽子血装落红骗人!
其实用鸽子血装落红的手段古已有之。
多是养扬州瘦马的婆子,为了把手里破过身的瘦马卖个好价钱,于是用鸽子血来糊弄未经人事的公子哥。
这手只要用得好,基本上百试百灵。
后来到一几年的时候,依然有团伙使用鸽子血伪装落红骗人。
又是一阵响动声。
花仔和徐秀秀开始伪造落红现场。
“差不多了。”
“第一次完了下床啥样还记得吧?装像点。”
“再把你的媚劲儿都使出来,一定要把这小子死死迷住,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只要你跟他去陕省,掌握了古董渠道,你宝贝弟弟就能活着回来!”
“我都照你说的做,我弟他……”
哐!
没等徐秀秀说完,花仔已经关门离开。
接着徐秀秀钻进我怀里,像八爪鱼似的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