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说话间扯开一条彩条布帘子。
露出帘后的木板床。
床很窄,上面铺着稻草,连个床单都没有。
一个眼神呆滞脸色憔悴的女人,领口敞着侧躺在床上,敞开的领口下……布满了红印。
“叼老母的。”
“这几个猪猡就会乱啃。”
“咱们看下个啦。”
哧拉,哧拉!
花仔接连不断的拉开帘子。
帘后的女人都是二十岁上下。
容貌不说多好看,但也都在中人之上,难看的是一个都没有。
不知道是待在恶劣环境里太久,还是花仔口中的猪猡们太没人性。
反正女人们的情绪都不怎么好。
一连看了十几个都不行,花仔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于是指着最末端的彩条布帘子。
“带你去看最新来的姑娘。”
“今早才来的!”
“那柳眉杏眼樱桃唇,小脸嫩的一掐一兜水!”
“本来想留给我自己享用得啦。”
“不过花仔我讲义气。”
“拐叔既然让好好招待你,那我就忍痛割爱得啦!”
花仔把胸脯拍的山响。
这热情劲儿,和刚才的阴冷样子判若两人。
其实道上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少。
对外狠的如同夺命阎王,对兄弟却舍得掏心掏肺,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当然,花仔还不可能对我掏心掏肺。
但女人如衣服。
把衣服先让给我穿穿,他倒是不介意。
哧拉!
帘子被拉开。
我只看了一眼,就赶忙捂住了眼。
紧跟着女人发出尖叫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