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驼着的背更驼了。
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缓慢,像是背了座大山在行走。
“刚进村时,听人说了孟家的事。”
我提了一嘴,驼爷露出讥笑。
“贪字害人不浅。”
“你走之后,孟经业就图穷匕见了。”
“他贪毕国国君墓中的珍宝。”
“觉得之前被截胡,是我暗中指使你的。”
“觉得你能坐上汽车,是用截胡的珍宝买通了大官。”
“觉得我收拢你作为羽翼,会撇开他们独吞国君墓中珍宝。”
“我劝过,他不听。”
“还逼我画出墓室图,指出曾经打盗洞的位置。”
“一切都是报应啊!”
“他们不听我劝,昨晚下墓遇了凶险,那几个外乡盗墓贼都死了,孟家人大多疯了。”
死了的外乡盗墓贼,大概就是黄三他们了。
我猜测孟家人用他们探路,遇到危险都先送了命。
“疯了?不是中邪么?”
疯和中邪,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疯,或许是被吓出来的。
中邪那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不相信孟家人是疯了。
“孟经业只让说疯。”
“哦,那他们还有救么?”我趁机问道。
如果能救孟家人,那意味着章教授也能救。
驼爷眉头微微挑起。
抬起眼皮用赤红双眼看向我。
“能救我们的,或许只有你。”
“嗯?”我有点懵。
我又不是灵丹妙药,更不是唐僧肉,怎么救他们?
驼爷幽幽说道:“上次给你讲过,下墓的盗墓贼只有一个逃了出来。”
“他逃出来碰见了个道士。”
“道士给他算了一卦,说蹉跎岁月四十载,向石而生始见金。”
“向石而生啊,你是村里唯一名字带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