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嘭~”一声清脆的响声。
就见那人翻滚出去好几圈,直接撞断了二层的木扶手,一头就栽到了一楼的大堂里,发出了一阵杯盘碎裂的声响以及客人的惊呼声。
“放心,死不了的,顶多躺上个把月,本将可没下死手噢。”
秦牧玄阴鸷的目光移向了窗口的那几人。
“你。。。。。。。”
那几人一时语塞,满脸无奈。
他们清楚地见识了秦牧玄方才的手段,那是秦牧玄故意让他们看到的。
脑瓜崩!就是照着人的脑门弹了一个脑瓜崩。那人就像是被踹了一脚般飞了出去,这是对力量的极致把控,按理那人死定了,脑袋都得开花,可偏偏就飞了出去,性命却保住了。
“客官,客官,息怒,不要打了,有啥事,本店来解决。”
楼下传来了掌柜的焦急的呼喊声,他被亲兵们拦着上不来,只得在下面焦急地跳脚。
“一个小小的将军,也敢打公子的人,活的不耐烦了吗?”
三楼方向传出一个粗重的声音。
能撑事的人总算露头了,秦牧玄玩味地抬头看向三楼楼梯口。
一个一身青衣长衫,手握宝剑的年轻公子沿阶而下。
来人眼神锐利至极,气势咄咄逼人,每下一阶,都毫无顾忌地提高着威势,想要依次压制住秦牧玄。
你当我是吓大的?秦牧玄以同样锐利的眼神回了过去,更是把全身气势和恐怖杀气都倾泻到了来人身上。
那年轻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眼中事物的轮廓也变得模糊不清了,他赶紧运功抵抗着自那高大将军身上所散发出的如山如海的滔天气势。
“这事儿不赔个万把两银子的精神损失费,谁也别想走,包括你们那个狗屁公子。当然了,一人留下一只手也可以离开。”
秦牧玄对着来人淡淡地说道,只是这话里外加了内力,声音足以让那楼上的正主听到。
“好大的口气,年轻人,自以为练了两天三脚猫功夫,就能在本座面前猖狂了吗?”一个洪亮的声音自楼上响起。
一个一身道袍的中年人随着声音缓缓走下楼梯。
“师尊。”
先前下来的年轻人对中年人抱拳一礼。
“好强的杀气呐,小子,有两下子,连本座的心神也能扰乱,你是哪个门派的,”未等秦牧玄回答,中年人鼻间冷哼一声,说:“肯定是哪个杂鱼门派,本座倒要和你们门主好好聊聊,问问他是如何教出像你这般狂妄的弟子的?”
那中年人拽得二五八万地说道。
秦牧玄嘴撇了撇,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眼中年人。
“唰”一道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