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成,至少也能先解了他的蚀心草毒。
他不算吃亏。
叶四海知道月浅是要做‘缚阳草’的解药,睁大了双眼看得更认真了。
一个步骤都不肯错过。
这可是别人想看也看不到的东西!
月浅足足搅和了半个小时。
然后她又用了二十分钟大火收汁,把锅里的东西煮的又烂又臭。
她捏着鼻子,指挥叶四海把锅里的东西倒进石臼里摏捣。
“你把这个捣得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碎了。”
叶四海一下一下用大石锤打着草药,把汁液打得都有些粘稠了。
“这样可以吗?”
他让月浅凑近过来看一下状态。
月浅捻起一点,在指尖搓了搓:“差不多。”
她让叶四海先休息一下,自己转身去了回春堂的药库。
回来的时候,月浅手里拿着一张牛皮纸。
里面是一些干草药和蝉蜕。
她放在小小的研钵里磨成细细的粉,将棕黑色的粉末尽数倒进了石臼。
正在这时,前厅传来重重的一声响。
‘轰——’的一声,响声闷闷的。
然后就是一阵嘈杂声,有人闯了进来。
到处找人。
“叶四海!出来!”
“滚出来!”
“……”
月浅看向叶四海。
叶四海将捣棒往身上一靠,无奈摊手:“找我的。”
还好今天丫头姐在……他怎么感觉好安心……
很快就有人找来了后院。
一个保镖装扮的人,脸上还戴着纯黑的墨镜,一身漆黑。
他发现了叶四海,立刻朝前厅报告。
“大家都过来,人在这!”
一阵窸窣,很快就有一群人涌入后院。
保镖打扮的人列成两排,各朝不同方向退去,中间让出一条道。
随后中间缓缓走出一人,应该是他们的头目。
月浅挑眉,这人她还见过,就在不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