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缚阳草,外表其貌不扬,看起来就是一团地衣。本身也无毒性。
但是在一些特殊的方法下,它是一味很好的催毒剂。
哪怕只是草药粗粗研磨的的汁也能起催化作用。
且仅仅0。1毫克的量,就可以催化出能够毒死一群大象的剧毒。
而且催化的组合还奇多,毒素极其缠人,不同的催化反应。
如果没有灵力的感知,普通人想配出解毒剂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东西也不是很好找。
她拿出手机搜了一下,网上也没什么关于它的资料。
月浅知道也只是巧合。
白夜能够这么多年将它控制住只在腿部,还保全了腿部神经只有两个原因,没有别的其他可能。
一个是用药的人没想把他置于死地。
另一个是他自己那边聚集了顶尖医术和安保,或多或少阻碍了毒素的继续作用。
月浅突然心中警铃大作,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用缚阳草催化制毒。
按理来说,那年师父已经用感知把所有缚阳草用灵力清扫出来销毁了。
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缚阳草?
好在下毒之人下手留了分寸,缚阳草的含量微乎其微。
缚阳草只是不断催化着留在白夜体内的岐兰草药力,相当于在白夜的体内持续下入慢性毒。
她可以配合中药,用针灸带着灵力梳理白夜的经脉。
如果能将那一缕缚阳草的药力引出,剩下的岐兰草药力就只剩下自己本来的作用了。
补血又益气。
月浅勾唇。还好白夜碰见了她,不然他这腿,这世界想来也没几个人能治!
想好了大致的治疗方案,月浅也不多纠结。
她将白瑾年送给她的旗袍换下来折好,简单套了个袋子收纳一下,有空送去干洗。
其他的事情就再说。
月浅这天晚上很早就关灯睡去。
无人注意的黑暗中,桌上的小药瓶里腾起一阵烟雾。
伴随着轻微的‘滋滋’声,血液无声地燃烧殆尽。
这一夜。
月浅睡得酣香,而只隔着几个房间的白夜却一直难眠。
似乎有心火不断在灼烧着他,心中急躁难耐。
睡衣也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
他想起来冲个凉水澡,可又碍于双腿受限,无法自如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