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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有家小酒坊,就在那什么梨花巷三拐子口,毒药师,你跟洒家一块去尝尝。”
“别惦记你那酒了,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婚房婚服什么的都置办上!”
“平沙雁成亲的时候那坛红颜一醉……嘿嘿。”
“喝,喝,天天就知道喝!”
“我那是给小古小白挑喜酒嘛。”
“找个裁衣铺给小古小白量量尺寸,婚服要准备上了。”
“还有布置婚房……细软都要买好。”
“喜帖呢?你们谁写字好看点?”
“咱们就这几个人,喜帖发给谁啊。”
“平沙雁?公羊弃?”
“诶呦。公羊弃还在天山躲梅一笑的追杀呢……”
“传个飞鸽给他捎口喜酒,意思意思得了。”
“飞到天山,那酒不全蒸了?”
“咱们喝喝算了,干脆别给他了。”
“古鸿意你赔我莲花蕊!!!”
“啧。当真温馨。”房顶,千红一窟斜斜倚着。
“所以,”千红一窟眼尾一挑,怒喝道,“你们谁把我家大门拆了?”
广袖一翻,五片花瓣如袖箭射出。
那花瓣利落地插入盗帮众人之间,如剥石榴般将他们分开。
唯独分毫未伤中央的古白二人。
他们还抱着。相互叩着后背。
她定住了醉得意。控制住这个金刚罗汉,剩下那个跛脚的,还有那个炼药的,不是她的敌手。
“何人?!”
千红一窟利落翻身,便如红海绽开一列涟漪,飞身下来,带着一身杀气。
她柔柔转着手腕,那腕子软得看不见骨骼,笑吟吟朝盗帮众人点点头,“诸位早。”
跛子刘讶异,“这不是卖给我芍药的老板娘么!”
这姑娘,不仅温柔,还古道热肠,跛子刘打心眼里喜欢。
“诶呀,是熟人呢。大家,没事了!”跛子刘大手一挥,呵呵笑着向众人解释道。
那柔若无骨的手腕,轻轻依次点过跛子刘、醉得意、毒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