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如擂鼓,脉搏狂跳。她一脚踢开脱下的内裤,然后躺在沙发上。
强恩倾身向前,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际,分开她的双腿,单膝跪在其间,同时扯开自己的裤档。惊骇使她麻木,只有吹拂在赤裸肌肤上的冷空气告诉她这不是一场怪异的梦。这样的假装远超过她的心理准备。她不可能半裸地躺在这里,强恩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目击者随时可能从那扇门进来。
他弯下腰舔她,双手无情地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舌头探入她体内用唾液湿润她。莉玫全身蹦起,他立刻按住她,唇舌更紧密地贴在她两腿之间。她咽下一声尖叫,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天啊!他要玩真的,而陆义……她不敢想象陆义进来撞见他们会是什么场面,但这一定就是强恩的计划:被人撞见他们正在从事没有人会认为是假装的亲密行为。
他实实际际在做时怎么可能是假装?
她呜咽一声,把手伸进他的头发间。她想要推开他,但双手就是不听使唤。快感在她体内奔窜,使她在他手里扭动。她还得忍受这种煎熬多久?五秒?十秒?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每一秒都像一小时那么长。她在无声的抗议中摆动头部,愉悦和恐惧轮流折磨着她,狂暴的热流不断在她体内旋转。她不能有这种反应,她无法忍受自己有这种反应。
她鼓足力气虚弱地推他的肩膀。他往上滑动,舌尖迅速爱抚过她的蓓蕾,使她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但他立刻压住她,来到她两腿之间。
「放松。」他低声说,把坚实的男性抵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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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能真的这样做。不能在这里,不是像这样。她不要他们的第一次是像这样。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的身体根本来不及准备好。在她无法相信他在做的事时,她怎么可能准备好?
他缓缓进入她,但她还不够湿濡,她的身体在他的入侵下勉强让步。「尖叫。」他几乎是无声地说。
尖叫?那铁定会把陆义引来……但强恩要的正是那样。她在恍惚中领悟,任何想搞鬼的人都不会发出那种保证引来注意的声音,或做他们正在做的事。
但强恩自己说过他会不择手段地达成任务。
他退出一点又往前冲刺,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深入。「尖叫。」他重复,这次是命令。
她叫不出来,她的肺脏好象麻痹了。她的身体在近乎疯狂的感官刺激下弓起,她拚命抵抗一波波涌来的愉悦冲击。她也抵抗他,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体内的每条肌肉抵挡他的深入,防止他使她失去控制。
她不够坚强。他缓缓地突破她的抗拒。他呼吸短促,蓝眸半闭,但炽烈的眼神是她前所未见的。他伸手扯下她的礼服左肩带,露出她|乳头已经硬挺的ru房。「尖叫。」他坚持道,更加用力地冲刺。「快叫!」
她的头在座垫上来回摆动。她忍住一声啜泣,走投无路地用拳头捶他,拚命扭动身体闪躲。她不能,她不要,天啊!别让她在陆义走进门时达到高chao,她受不了。强恩抓住她的手腕把它们按在沙发上,无情地继续深入。
她阻止不了,抵挡不住,高chao在体内爆发。她的头往后仰,双眼紧闭,呼吸暂停,周遭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剩下的只有急遽上涨的愉悦。等待房门开故时,她绝望地发出尖叫,无声的尖叫。
房门没有开启,走廊里一片寂静。
高chao开始消褪,悸动的肌肉缓缓放松,直到她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身下,双腿依然张开,他仍然在她体内。她无法思考,无法动弹,她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好象他夺走了她的一切。
羞愧油然而生,她转开脸,无法正视他。她怎么可以在这种状况下达到高chao?她算是哪种人?对她做出这种事的他又算是哪种人?热泪涌上眼眶,但她无法拭泪,因为手腕仍然被他按祝
时间停止。
陆义没有进办公室。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没有进来就是了。她等强恩退出她的身体,但他一直没有动静。再也无法承受的压力使她不得不再度望向他,面对他。
他的表情近乎野蛮,目光有如两团烈火。他似乎在等她看他。「对不起。」他说,然后开始动作——不是退出她的身体,而是在她体内移动,快速猛烈地冲刺,深入她的核心。
高chao袭来,他紧抓着她的臀部,弓身奋力挺进,头往后仰,咬紧牙关,压抑住喉咙深处的沙哑叫喊。他瘫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没有说话,想不出该说什么。震惊使她脑海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
他缓缓退出她时,那种rou体的摩擦使她无法呼吸。他拉她坐起来。「妳还好吧?」
她默默点头,把脚移到地板上,拉下裙子盖住大腿。他迅速整理仪容,塞好衬衫,拉上裤子拉炼。
他从书桌前面的地板上捡起她的内裤递给她。她默默接过来,坐在沙发上穿回内裤,因为她虚弱得两条腿还站不稳。
他绕到书桌后面察看监视器。「外面没人了。」他说,镇定得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不知道陆义去了哪里。」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检查披肩确定东西都还牢牢地包在里面。强恩穿上礼服上装,拉直领带,用手指梳理一下头发。他看来冷静、沉着。
「好了吗?」
她点点头。他再度察看监视器。「走吧!」他说,握住她的手臂带她走向了房门。
她奇迹似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用同样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门锁怎么办?你要把它修好吗?」
「不用,陆义会以为它只是故障了。这种电子锁偶尔会故障。」
他打开房门,探头出去看了一眼,然后领她走进空荡荡的走廊。他关上办公室的门,手还没有离开门把,走廊尽头的门就在这时突然打开,一个警卫走了进来。他看到他们时愣了一下,紧接着高喊一声,不假思索地伸手拔枪。
强恩几乎是在警卫看到他们之前就采取行动。他一边把莉玫推向墙壁,一边单膝着地去拔他脚踝上的那把枪。警卫一时惊慌而太早开枪,子弹射进他前方三公尺的地板里。强恩不慌不忙地举起手。莉玫看到他开枪时脸上毫无表情。他第一枪就击中警卫的胸膛,但又往眉心补了一枪。警卫像断了线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