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低下眼,闷闷不乐地用力夹菜。
“陪我玩高兴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连同你那个什么七妹八妹还是九妹的。”
“真的?”谢迟睁大了眼期待地看他。
“像假话?”
“那个雷寨二当家,能听你的吗?”
何沣懒洋洋地笑了起来,“我就是要他大老婆,他也不得不给。”
谢迟满心欢喜,看来是找对人了,开心不过五秒,她又心凉起来,“你要我做什么?”
“你猜。”
谢迟想到男女那档子事。
何沣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拿一根筷子敲下她的手,“想什么淫。荡事呢?”
听到这两个字,她噔的站起来,“我没有!”
“还急了。”何沣轻挑眉梢,“坐下。”
谢迟杵了会,又坐下来,“你就直说嘛,要我做什么?”
“淫。荡事你做么?”
谢迟脸红了。
“还害羞了。”何沣乐的不行,“别自作多情了,我对你没兴趣。”
“……”
他放下腿,站了起来,“你继续吃,多吃点,才有力气。”
“……”
何沣伸着懒腰走到门口,倚着门,门有些老,吱吱吱地响,“你叫什么?”
谢迟不敢暴露真名,连姓都不敢说,防止日后逃出去有后顾之忧,她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阿芝。”
何沣对她的姓并不感兴趣,“哪个字?”
“芝麻的芝。”
何沣看向她,笑了笑,“你还真是谎话随口就来,我信你才有鬼。”
“……”
“难听,芝麻的芝。”他重复了一遍,直起身,看着旁边的门,一掌将它推到顶,嘎吱一声,刺耳得很,“换个字,吱,嘎吱嘎吱的吱。”
“……”
您起得还真好听。
何沣瞧着她那满脸不爽的样子,心里舒坦极了,高高兴兴地走出去。
走远了,谢迟还能听到他带着笑的声音,
“阿吱,阿吱。”
……
何沣的外号叫何三疯,只不过大伙只背地里叫,当他面这么喊的人寥寥无几。
为什么叫何三疯?
一是跟他的名字有关,三点,一个丰字;二是他排行老三;三是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谢迟本来觉得他只是嚣张无理了点,可经过这三天的相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叫他三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