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垂眸不停的搅拌面前的咖啡,掩饰自己的情绪。
良久,曲浩则缓缓开口,“今天早上的事希望你不要多想。那只是一个误会。”
闻言,何娇倩眸光一亮,抬头看向曲浩则依旧平静无波的俊颜,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吗?
“所以,请你不要到外面说一些有辱司徒的话,至于你和金一鸣是什么关系,我不在乎,但如果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好自为之。”
何娇倩怔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丝丝拉拉的有些疼,现在的情况是她自作多情了吗?刚才他并不是再向自己解释,只是再替司徒少南澄清而已。
是啊,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是有过几次偶遇的陌生人而已,但是一向骄傲的何娇倩又怎么会容忍这样的屈辱。
“哼,怎么,旅长大人是在解释吗?可我怎么觉得是在掩饰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再说,不好意思,您的威胁来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怎么?旅长大人要怎么让我好自为之呢?”
何娇倩就是这样,拧起来就像一只刺猬,束起坚硬的刺,来保护自己的脆弱。
曲浩则眉心一拧,“你再说一遍。”
何娇倩微微扬起下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怎么,敢做不敢认是吗?司徒少南不是都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吗?难道你们的是还见不得光?”
曲浩则一滞,离婚协议,签字了,她怎么没说过?
“你说离婚协议,司徒签字了?怎么回事?”
何娇倩看着他狐疑的表情,感觉不像作假,不由得迟疑了几秒,但已经束起的尖刺,依然没有放下,“问她去啊,怎么,她没告诉你?”
曲浩则沉吟了片刻,拿出手机看了看,最后还是放弃了,没有打电话给司徒少南,询问这件事,难怪她昨天那么失落,那么伤心,原来如此。
随即,他掏出一百快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起身朝外走去。刚才和司徒少南用过早餐后,她说有事,就先行离开了,不知道会去哪里,他需要找一找,现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他不放心。
何娇倩看着桌子上那红艳的百元大钞,自嘲的一笑,对面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也应该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大不了的,或许她只是太无聊而已,应该给自己多找点事情做。
曲浩则一上车,便给司徒少南打电话,可是电话总是处于无人接通的状态下。
他给郭绮玉打电话询问,郭绮玉说司徒少南没去找过他,而且金一鸣已经出院了。
车子停在路边,曲浩则看着手机通讯录,突然觉得有些无助,司徒少南仅有的那几个朋友三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除了自己,就是郭绮玉,还有一个是她从小的同学郑沫,可是他没有郑沫的联系方式。
想了想,他决定去司徒家看看,或许她回家了也说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