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活人实验,一个魔法上有一定造诣的人就可以造的出来。”
“你们在讨论什么?”无月走过来,看着金。
这是个很大的天然岩洞,足够容纳下所有人。事实上,再多一百倍也容的下。如果静下心来慢慢感觉的话,可能感到微微的风在流动。这说明这个洞一定有一些和外通气的气孔。而且洞里有很多物资的储备——暂时他们不用担心什么问题。
“没什么。”金含混的过去。乌锥刚才说话的声音相当大,也许被无月听到一些了。
“他们想去对付肉食傀儡呢。”无月仔细的关注着金的表情,金也同时在看着她。几把火把给洞穴提供了最基础的照明,给她苍白的脸庞染上了些许的红晕。“我想你也知道一点肉食傀儡的事情,他们出去就是送死。”
金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个表情。他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这个瞬间却没有能逃脱无月的眼睛。
“你不去警告他们吗?”无月接着问道。
“好象警告也没用吧。他们没有相信我们的必要。”金回答。他转过头,不想继续面对无月的视线。“
“夕娜说你是一个雇佣兵……不过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呢。”无月换了一个话题。“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我只是旅行者……仅仅是个旅行者而已啊。”金淡淡的一笑。“他们说你是个巫师……你真的是个巫师吗?”他反问。
“巫师……也许算吧。”无月笑着,用带着镣铐的手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虽然不借助怨灵塔的施法者被称为魔法师更合适些。”
“本来巫师和魔法师之间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晰……巫师们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他们都是从布莱特创造了以怨灵塔辅助施法的技术以后,从普通魔法师转变过去的。无限的魔力……”金微笑着看着无月,“对魔法师来说是多么的诱人……有几个人能够坚持操守而不堕落呢?”
“你真是个怪人。”无月静静的站了一会,突然微笑起来。苍白的脸色上难得的出现笑容。
“算是吧。”
无月转身离开,一直到她走远了,乌锥才又贴到金的耳边。
“好一朵彼岸花。”乌锥望着无月纤细的背影,感叹道。
“彼岸花?”金不解的问。
“如果用女人来比作花的话,夜风应该算蔷薇吧,带着刺;”乌锥大笑着评价。“夕娜可以是梅花吧,清纯而芳香,温柔却坚强;而无月就是一朵彼岸花。”
“彼岸花……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出来?”乌锥开始梳理羽毛。“毕竟你的经验还浅,如果有机会和她再接触一段时间,你就会懂的。别说这个了,反抗军的那帮人看起来打算行动了,你再不去阻止就没机会了。”
确实如此。反抗军已经开始行动了。他们一边把非战斗人员转移到岩洞深处,一边准备着湿毛巾等防护毒气的东西。人们准备着各自的武器,主要是弓箭。过了这么久,外面的毒气应该已经消散了。两名士兵挖开一个仅供观察的小洞,向外查看情况。
“毒气没有了!”仔细的观察了几分钟后,有人大声的宣布。“但确实有怪物在!”
“有几头?”冰蓝问。
“看得到的只有两头,但外面可能有更多。它们站在原地,四处观望,看起来不打算离开。”
“距离怎么样?”
“有几百步的距离……”
“大家都准备好了吗?!记得,十人一组的发射,射完的人立刻后退,重新上箭。”冰蓝挥着手。有人猛的抓住她正在挥舞的手。
“是你?”她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想干什么?”她倒没慌张,因为这个男人两手空空,而她足有一百个全副武装部下在四周。
“不要出去,出去是送死!”金说道。“肉食傀儡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对付有足够魔法支援的军队而造出来的!”
冰蓝想挣脱金的手,但金的手劲很大,她一下子挣脱不开。
“放开我!”她冷冷的看着这个俘虏,这个手下败将。“少来掺合。那个女巫师只不过在危言耸听而已。”
“她没有说谎!”金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他也许可以用精神魔法强制控制这个女人。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因为他知道强力的精神魔法会给受术者留下永恒的伤害。“你对肉食傀儡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