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出什么事。
有于嫣儿的引路,很快就到了苏家。
苏家家主,也就是苏姨母的夫君,苏东兴,是个小官。
府邸也不过是个三进的院子。
而今,家中又接连出了大事。
门庭更是奚落。
姜浓方了马车。
便见苏家来了人。
七婆子上前说了什么。
那门前苏家仆人麻溜跑了进去。
姜浓看了一眼身后的于嫣儿。
又看了梁公公一眼。
只见梁公公当即挡在了于嫣儿面前。
如今的于嫣儿与昨日相差甚大,衣料都是上好的。
昨日那衣着,活脱脱的似个民妇。
而今,有了几分贵气,相差甚大,旁人不好认出了,才能好办事。
片刻后,就见苏姨母和苏大人从院子里头出来。
紧绷着的脸皆带着不解和六神无主。
跪在地上拜见。
请姜浓入府。
姜浓自不谦让,领着大批的人入内。
入了堂内主座。
目光落在了浑身紧绷的苏姨母和苏大人的身上。
“不知,不知太子妃前来,有何要事?”
姜浓声音莫测:“苏姨母觉得呢?”
苏姨母听罢,当即又跪了下来。
尽是不知所措。
“臣妇不,不知,还请娘娘指点。”
姜浓:“昨日之事。”
苏姨母一脸惊愕地抬起头,似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喜:“娘娘,娘娘愿意帮永铭了,我就说,娘娘自小心肠就软,如何能忍心看表哥受此等罪过。”
那苏大人也似明白了什么,跟着苏姨母一同跪下:“娘娘若能救我儿,便是我苏家的大恩人,臣必唯太子马首是瞻。”
苏姨母继续感激涕零:“是啊,是啊,往后娘娘便是我家的大恩人。”
姜浓脸色依旧冷清:“起身吧。”
苏姨母摸了摸脸上的泪,起身,满眼骐骥地看着姜浓,小心翼翼地说道:“那,那娘娘何时能救我儿?那牢狱里头太过艰苦,他是受不住的,而今身上气得满是疹子,便是未曾吃好过,未曾喝好过,简直不是人可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