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便对那苏永清多了几分同情之心。
应当是如此。
姜浓眉眼扑闪眨着,朝着周玄绎,靠近了几分。
声音软糯带着讨好。
“我是与他无几分情分,可难道殿下不知,我和苏姨母不对付,和那苏永铭有仇吗?”
周玄绎神情一愣,似想到了什么,眸子随即暗了暗。
姜浓便趴在他的肩上,继续道:“那苏姨母,曾还想让我嫁给苏永铭那个败类,若非有祖母相护,我恐怕当真要嫁给那个色痞了,定逃不过……”
“苏永铭如今和那苏永清是对立的,不是苏永铭重罪,就是苏永清,我定想让那苏永铭不要太猖狂,让他这个欺负人的受罚。”
周玄绎手臂紧了紧:“当真,只是与那苏永铭和苏姨母不对付?”
姜浓使劲点了点头。
手臂搂住他泛着青筋的脖颈,触了触那滚动的喉结。
“那苏姨母是个极偏心的,而今母亲如此偏颇对待我们几个女儿,与她脱不了干系,苏姨母自小看不得我好的……”
“我自不会让她如意。”
周玄绎:“无须你,孤不会让他们如意。”
姜浓摇头,贴着周玄绎,浑身都是软的来求人:“妾想亲自来,总归我在这宫中也憋闷,也想出去一趟,多玩一玩,可好?”
周玄绎身子一僵:“你不喜欢宫中?”
姜浓也是一怔,摇了摇头认真道:“妾不过待久了一处,想去旁处瞧瞧,就当游玩了,不可吗?”
姜浓只觉得身子被勒得越发的紧。
她竟不知哪一句话说错了,让他这般。
“殿下,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了他沙哑的声音:“孤,孤会带你常出去,可你要陪孤在宫中,可知?”
姜浓迟疑点了点头。
周玄绎:“今日可是累了?”
姜浓:“嗯。”
周玄绎:“睡吧。”
姜浓怔怔地看着独独抱着自已的男子。
为何?
他方才明明。
她也察觉到了他已经……
姜浓埋入了他的怀里,迟疑地叫了一声。
“殿下……”
“不想睡了?”
姜浓摇头,埋在他怀里,连忙闭上了眼。
她今日是当真累了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是睡了过去。
总之醒来后的第二日。
便听闻宫中皆传昨日瑞王娶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