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周云涛一把推开孟赢溪。
桌椅板凳“唏哩哗啦”乱响,双方毫不犹豫地打了起来!
早已如坐针毡的数对情侣惊叫着逃出去……孟赢溪先顺势假作逃离跑去门外打了110,然后又折身返回,她想确定脑子里猜测的一些东西。
虽然是一对四,可酒鬼们显然并未占尽上风。
“妖精”见罢闹心道:“好你个周公子,随便叫几个人来演场打戏就能蒙我吗?那好……我就让你假戏真做,吃不了兜着走!”
孟赢溪还用那天擒贼实践过的方法,她冲上去从背后下狠手反拧胳膊使出绊脚弄倒一个,并把他死死压在地上,那厮无法动弹,疼得哇哇直叫。
巡逻警察可能刚好就在附近,竟然是还没超过两分钟就听到了警车渐行渐近的呜叫。
“不打了,走……”
打架的人说散就散,可来的四个人只走得了三个。
周云涛煞为紧张,他半蹲下来拉手劝道:“佩瑶,别管他了,咱们快走,这里很不安全!”
“谁说不安全?”孟赢溪一肘顶开他,“警察来了!胆敢招惹妖精的人都没一个有好下场!”
周云涛错愕地缓缓起身,刚才打架时的满腔豪气不经意间化为乌有,于喘息间消失。
警察将被擒的滋事者带走,“英雄”不知所踪。“美人”哼着小调回学校,她自笑道:“唉……周公子你好可惜呀!事情没办成,你的四个好兄弟却被白挨打了一顿,有个倒霉蛋还被弄进公安局。”
周云涛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明白无误地证实了孟赢溪的两个推断:
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全然就是一场演员比观众还多的拙劣戏——英雄救美。
二,其做事不择手段的风格昭示出上次王宽和张峻峰的被打也是同一主谋。
孟赢溪乐着乐着渐渐不安起来,此人卑鄙无耻,以后没准还会发生许多危险的事情,这种情况已经在王宽和张峻峰的身上发生过。
“因为我而伤及无辜实属罪不可恕,如果想要不动声色地打消他的邪念,只怕是要……”她沉思后就着自己某个不堪言传的事实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回到宿舍,见只有罗雪一个人在看书,孟赢溪问:“她们人呢?”
“洗东西呢,我们女人就是烦,每个月都要多出许多事……下辈子我要投胎做男的了,还不用生孩子。”
罗雪刚好撞到孟赢溪想寻机提及的话题上,于是她顺势把话展开。
“我就没那么多事。”
“切……说得跟你不会来例假似的!”罗雪才懒得抬头。
“我是没有啊!我从来就没来过。”
“啊……”罗雪把书一扑,瞪得眉眼分家,白多黑少,“你逗我玩的吧?!”
“不信啊?不信你来我床上和抽屉里找……我哪有卫生巾?”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引得罗雪真来找……结果确实没有。
“那你岂不是……不会生育了!”罗雪很小心地问,声音很蚊子。
“是啊……所以我不谈男朋友嘛!我更不想结婚,那会害了人家……你不见,追我的男生多了去了,我还不是一个都不搭理!”
“李佩瑶”的姿态很大方,好象根本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的**。
“哎呀,瞧我这记性。”多说无益,点到即可。她拍头转身出去,“一会儿要去洗洗白球鞋,我居然忘了买洗衣粉。”
“用我的吧!”罗雪喊。
“不用,我自己会买。”门外传过一声。
陈思然和朱玉环洗好东西回宿舍来,罗雪早就等不及了,她飙着女高音大叫:“我有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李佩瑶不能生育!”
她的声音尖如碗碎杯裂,陈思然和朱玉环惊得差点没把抱在手中的整盆衣物给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