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心,你给我站起来。”包豆豆不喜地蹙起眉头。
“姐姐……”贺兰心咬着唇,眼眶红肿,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不起来?那就跪着吧,谁也别劝。”
白夙刚想开口的嘴巴又闭上了,有些无奈:“要不,让我先给他治治外伤,也能减轻一些痛苦。”
“不必了。”
贺兰心呼吸一蹙,眼前只觉得发黑,捂住胸口,此时更不肯撒开白夙,上半身就死死地抱着他的腿:“救救我哥!求你救救我哥!”
白夙无奈地看向包豆豆,宁清池忧心忡忡地道:“小包子,还是让白夙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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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既然在这里,就不会让他出事。”
“你?你一个兽化异能者能做什么?”
包豆豆懒得和他们解释:“我能给他赔命,同生共死,可以了吧?”
转身嘭得把门关上,把车门锁上,看着越发虚弱的贺兰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被关在车外的宁清池也不明白包豆豆究竟想做什么,但地上贺兰心的神情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正想开口安慰,贺兰心猛地撒开白夙,转身朝车门扑去。
贺兰心开始发疯一样地猛拍车门:“姐姐!姐姐!你开门!你别伤害自己!!我哥出事了!你可别殉情!!”
刚勉强叫醒贺兰舟,将自己原先想要留给奶奶的神秘果子喂给了贺兰舟,贺兰心一顿哭嚎,差点让包豆豆手抖将果子掉下去,磨了磨牙,这死丫头真的欠收拾了!
“吃进去。”包豆豆低下头看着眼神迷离的贺兰舟,“我……”
刚准备劝贺兰舟开口,他闭着眼睛,干涸的双唇微张,勉强将果子咬入口,他吃的有些艰难,却没有半点迟疑。
瞳孔颤动,包豆豆闭上眼,轻声道:“吃完。好好睡一觉,我们回家。”
外头还在拉扯门把,包豆豆猛地推开车门,猝不及防地将贺兰心撞开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包豆豆黑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你又在脑补什么玩意儿?等你哥醒了,我一定让他盯着你围着庄园跑十圈!”
包豆豆拎住她的后领提溜去开:“去看看你东方叔,别嚎了。”
“我哥真的没事?”
“没事!啰嗦,快去!”
“诶~好嘞姐姐~”贺兰心雨过天晴,连滚带爬地朝另一辆车跑去,“等哥哥好起来,我一定让他漂漂亮亮地以身相许~毕竟姐姐又救了他一次呢!”
包豆豆刚走出两步,险些脚下一个踉跄,回头咬牙:“贺兰心!”
宁清池看向她,有些好奇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见顾丞野的态度可对她也不一般,打心底儿,宁清池还是更偏向顾少将。
“我们联系过基地那边,这帮人得抓回去好好审一审,贺兰舟他没事吧?”
“没事,就是这车太小了,你们基地那边什么时候过来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把人带回去?”里面那个服下果子,但伤势太重,也不知道这果子究竟能让他恢复到什么程度。
谢秋吩咐好手底下的人,走过来:“基地那边估计快到了,你朋友怎么样了?”
包豆豆想了想自己之前的服用了果子后出现的情况,忽然闻到一股恶臭味,七宝急哄哄地在她脑海里炸开:“起作用了!”
这会儿一股的味道他们都闻到了,包豆豆抿了抿唇,有些头疼:“你们把仓库的人清出来没,我用一下仓库。”
“清了,你要做什么?”谢秋和宁清池好似也闻到一股异味,面色古怪起来。
七宝抬起狗脑袋,趴在它背上的小白也站起来,从这两动物的脸上,包豆豆明显看到了“男女有别”四个大字。
“你们别靠近车。”转身大步朝着谢秋他们的车走过去。
白夙给东方朔检查完,人此时已经醒来,包豆豆走上前,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眼下乌青发紫,神色萎靡地垂着头,手腕颈脖上都是血肉模糊,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身体紧绷,浑身散发着警戒。
贺兰心忙是小声道:“东方叔,没事,别紧张,这是我姐姐包豆豆。”
“白医生,他没事了吧?”包豆豆打量了一眼至少还清醒的男人,“他被下药了?”
贺兰心悄咪咪地瞥了一眼包豆豆:姐姐,这话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