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化为了酥麻,从未感受过的酸意令腰肢缓缓塌下,虞宁雪轻轻咬住白澄夏的锁骨,尾音泄出一声将哭未哭的喘。
至此,束缚完全解除。
白澄夏甚至都不想去回忆这一夜,不止虞宁雪疯了,她也变得不像自己了。
向来温吞和善的性子像是被激发出了什么恶劣的侵占欲,想要看虞宁雪哭成了唯一的念头,所以,耳边淅淅沥沥的泣音持续了一夜,哪怕对方想要用束缚逼迫她停下动作,也因为自身的精神太过溃散而毫无抵抗之力。
屋外很快便放晴了,日光从窗外投进来,照亮了虞宁雪一身的斑驳痕迹,暧昧不堪,像一个被蹂躏过的洋娃娃,透出些许糜艳的美感。
白澄夏看着自己泡得发白的指腹,顿时懊恼地下床穿衣服,这下倒是不用担心会被虞宁雪发现并阻止了。
因为经过从下午持续到夜晚的缠绵,哪怕是铁打的人,今天也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床了。
心里的情绪说不出的复杂,白澄夏最后看了一眼睡颜恬静安然的虞宁雪,迈步出了长乐宫,踏上轿撵前往宣政殿时,眉宇不曾松开过一分。
怎么说呢,让虞宁雪露出那样难堪又失控的神情,居然让她的心底生出了隐秘的雀跃,尤其是瞥见她哭得通红的眼圈,听见那破碎的求饶,以及一声声压抑不住轻吟的欲拒还迎,就好像一直被压制的地位调转过来,她不再那么弱势。
让一向自以为掌握外力的虞宁雪一寸寸裂开高傲的性子,坐在她腿上哭泣轻颤,这件事并没有白澄夏以为的那么厌恶。
反而,她很喜欢。
完了,看来自己也有点被传染了。
懊恼地迈入宣政殿,数值面板确实发生了改变,首先就是健康值,从昨天的八十变成了六十七,可见作死的确是可以降低健康值的,不过数值不等,上一次减少了十三,这一次算上宠幸后妃和休息的差值,是减少了十。
算起来,好像比花前月下这个方法要有效率多了,就是很难受罢了。
同样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下朝之后,身着官服的裴幸担忧地走了过来,“昨天你没怎么样吧?我看你那皇后好像很生气。”
白澄夏依然有些魂不守舍,笑得勉强,“还好,她就是有些吃醋。”
裴幸本想说“何止是有点”,不过到底是更在意另一点,便问:“你们是怎么突然不见的?我都差点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
这就涉及到虞宁雪的秘密了,但是考虑到裴幸救过自己多次,又是如今这个世上她最亲近的朋友,白澄夏也就没有遮掩,“如你所见,虞宁雪在这个世界里有超能力,而昨天使用的,就是瞬移。”
“超能力?”
裴幸彻底惊了,像是世界观都被打碎了,白澄夏反而笑了起来,因为感觉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很奇妙?所以说这里是游戏世界,发生什么都不稀奇,我也一定会找到离开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