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那信递给金嬷嬷。
也好让她快快走。
金嬷嬷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太子妃,就捧着那信,退下了。
她是喜爱夸太子妃,可也是知分寸的。
才不会似那些不懂事的奴才,惹得太子妃不快。
“娘娘,贤王府的覃姨娘如今在宫中,贵妃娘娘那里。”
覃姨娘自然就是覃书函。
而今是贤王妃的姨娘。
若非贵妃力保,她原本恐怕连姨娘都做不成。
就算成了贤王堂堂正正的妾,地位身份自然也不如从前,说是一落千丈也不为过。
算下来,倘若她腹中孩儿平安降生,也该小半岁了。
可那孩子在四个月大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没了。
据听说她是大病了一场,在屋内待了足足有三十日才出来。
出来后,就请命入了宫,拜见了贵妃。
稀里哗啦地控诉。
说她被人所害。
竟好不大胆,直接说是贤王妃所为。
贤王妃也是喊冤,未曾承认。
照理说,这覃书函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个妾。
不足以叫人因着她之事而去得罪堂堂贤王妃,更不可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别说是皇室,就是旁的门户,一个妾这般污蔑王妃正妻,也是该受罚的。
可那贵妃,竟还当真是个偏心的,维护了覃书函,还责备了贤王妃几句。
虽未曾言明将此罪怪在贤王妃身上。
可那之意,也大差不差了。
此事贵妃所为,跟在众目睽睽之下,重重给了贤王妃一巴掌无甚两样。
贤王妃一气之下,病情更重了。
而今太子贤王击败了敌寇。
又传来了家书。
这贵妃偏生叫来了那覃书函共同观摩贤王的家书,丝毫未曾提及真正的儿媳,贤王妃。
这一巴掌,又打在了那贤王妃的脸上。
“贵妃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公然不给贤王妃脸面,也不知贤王妃该如何自处。”七婆子禀告完后,低声感叹道。
姜浓垂眸看了一眼镂空雕花的案台,唇轻抿。
贤王妃心思深,而今受了此等对待,恐怕会病得更重,她那身子,怕是不好了。
不过是一个念头。
谁知,没几日,还当真传来了贤王妃病危的消息。
有太医甚至直言不讳,说这贤王妃伤及了根本,恐怕活不到明年了。
此言一出。
震惊了许多人。
姜浓到底是太子妃。
与那贤王妃为妯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