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自然不会怀疑此事是昭阳所为。
而今能这般肆无忌惮流传。
当是宋贯卿自已刻意而为之。
如此。
便也算彻底断了京都许多姑娘要嫁给宋贯卿的心思。
而今这流言蜚语。
对宋贯卿官途倒是无甚影响。
可到底,也是让人背地里说的。
宋贯卿见到了这些,便一笑了之。
挥了挥手便离去了。
至于昭阳。
关于宋贯卿的隐晦之事传出来了后,她还专程入宫寻了姜浓。
瞧着是给姜浓诉苦的。
“母后说是我传的,我哪里传了,我就是再想同旁人一说,也不会这般啊……”
姜浓:“知道此事的也不止你一人,你怎不怀疑是我?”
昭阳摆了摆手:“宋贯卿是你的恩人,嫂嫂你才不会这般,你是恨不得多帮一帮他。”
姜浓:“……你说得对。”
昭阳咬了一口糕点:“那是谁?难不成是母后没忍住传播了出去,还赖在了我身上?”
姜浓:“……或许是宋贯卿自已。”
昭阳睁大了眼珠子:“怎会是他自已?他是疯了不成?他不嫌丢人?”
姜浓:“你当初不也说,他是个良善的,许是也不想耽搁旁的女子终身,或是被人逼婚,这才出此下策。”
昭阳觉得十分有道理。
还是嫂嫂聪明。
宋贯卿虽成了京都城茶余饭后的谈资。
却也乐得自在。
不过,也是有些烦恼。
听闻还真的有一些特殊癖好的男子去宋家自荐枕席。
被宋贯卿打了出来。
传扬出来,便又是一场笑话。
姜浓想象不到那宋贯卿被气得脸色发青,气极了赶人的情景。
也是幸好,而今他家大势大。
又有凶名在外,不会有人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