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名从来就不是什么有节操的角色。于是只用了三秒钟不到的考虑时间,她就决定了要投降。
不过,往往由于个人的表达能力问题,所传达出来的想法,很多时候都会和实际的效果产生差别。譬如说,明明已经打定了主意了要好好配合那位大恶魔的审讯了,甚至必要的情况下成为他的眷属,背弃圣光处刑团也不是不行—反正忍着从来就不是什么有气节的物种
。只不过学生会长所有的问题问出来之后,某种角度上具有着和小书记官一样的三无属性的少女说出来的话基本上全部都是“不知道”,或者更加过分的,“真是肤浅,”当然实际上她也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凡是有田中参加的作战会议,基本上她的关注点就全部都在那四只训练有素的仓鼠身上。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带着仓鼠来参加作战会议是犯规的,椎名小姐可不认为一问三不知是自已的错,那一定是田中的策略。
没错,其实他们早就将自己当做是弃子了
,所以之前之所以那样做纯粹的是处于保密的考虑。实际上他们考虑的很到位,现在自己的确无法向学生会长吐露出更多的情报这么一想,决定要反水的椎名同学就更加的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你这样的不配合我,就算是作为一个宽厚慈爱的和平主义者,我也很难办的啊。”禁闭室之中,老套路的使用了自己的能力稍微的将房间改造了一下变成了刑房。坐在木凳上的学生会长有些无聊的拨弄着在暗红色的木炭之中被加热成了相同颜色的烙铁。哪怕是隔着米多的距离,椎名也能够隐隐的感受到其中的温度。从第一次任务到现在从未失手……好吧,除了刚刚对学生会长那一次以外,几乎从未失手,所以也从未被俘,所以也从未受过刑的椎名同学,这一刻心中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些虚的以前在忍着训练的时候虽然吃过很多的苦楚,但是烙铁什么的·
虽然说强行忍也不是忍不过去,但已经决定了要反水的无节操忍者完全不想受这种毫无意义的苦
有些不受控制的咽了一口唾沫,椎名说道
“我…不知道……真的。”于是乎,学生会长第一次的从少女的声音里面,听出了一丝的颤抖之意。
那么,你能够为我做什么呢?
脸上的笑意便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的恶劣了起来,如同化身为真正的恶魔了一般,他拿起了烙铁,比划在少女为了尽量的远离暗红色的铁块,而努力收缩的小腹边。然后看着她裸露的肌肤之上,不断浮现出来的鸡皮疙瘩,又将烙铁比划在了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上—讲道理,作为忍者的椎名枝里真的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因为其人表现得太过孤僻的话,他甚至都会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受过女忍的训练化妆术和色诱术学习一下的话,暗杀男人那绝对的是一杀一个准啊
“……任何事。”然后自没有节操的女忍者口中,他就听到了这样的回复。
任何事?”任何事。,”
“那么,”学生会长想了想,便打了一个
响指,于是锁拷送了开来,“先把衣服脱掉当然没有任何犹豫的,她就照做了。
自己在感情上,果然还是有缺陷的半个多小时以后,学生会长就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除却心理层面上的一些感情缺失,思维逻辑上倒是不存在任何的问题,身体也是,快感或者疼痛,又或者是其它的各种东西,该有的都还是有的。然而在做了某些事情之后,应该有的情感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不,应该说表现不完全才对。
高兴,快乐,或者是兴奋,这样积极的面是有的。
但是悲伤,愧疚,又或者是消极,这样负面的却不完全。
不过,有点麻烦啊…感情上决定人行动的重要因素之一,有时候甚至比逻辑更重要比如说,世界上就存在有殉情这种,现在的他所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正常来说,像是椎名
这样的,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做法才是符合他的逻辑的——当然,实际上除了自己,椎名枝里也没有出卖什么不过话又说会来了,就算她刚刚说了为自己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这样的话,对于这样的·个随意就能够反水的人,自己要怎么才能够对她放心呢?
这是一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般来说雇主和雇员之间是会签订合同的,但是这所学校里面并不存在什么样的法律,也没有游戏提供的契约书之类的东西……等等,契约书?
瞬间他便皱起了眉头,契约书这个名词出现在了脑海中之后,就有了一种强烈的即视感按道理来说,脑海中并不存在相关的记忆,但有这样的一种感觉,他应该是有的。那样的东西,以前,在自己曾经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