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了起来。耳朵大概就贴在了下午的时候,被她用军刀刺过的地方。只是脸颊在那里轻轻地磨蹭了一下,却是完好无缺的并不能够感受到伤口的存在。就仿佛下午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也和刚刚出现在脑海之中的一样,至少一个噩梦但那真的就只是一个梦吗?自己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潜意识的有些不愿意承认那样的现实,没有直接的回答学生会长的问题,大脑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的雪染千纱只是追寻着自已心中疑惑,向着抱着自己的小男人问道:“下午的时候,我刺了这里的吧
“嗯,刺了。”稍稍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感受着柔软的肉感,这一刻还不太明白雪染想法的少年人轻轻地笑了出来,诚实的打趣了句,“其实现在想一想,也还是有点痛的原本是想要用这样轻松的话语来缓解一下雪染内心之中可能会出现的痛苦和内疚,但并不具备读心术的少年却不知道此刻的雪染心中想到的是:啊,果然,那不是单纯的梦吗也就是说,宗方京助也好,又或者是自己曾经好像做过很多非常过分的事情也好,那些,也都是真实的吗?
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封闭的学园,是……惩罚吗?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男人紧了紧的双臂便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于是思考的关注点也就很自然的回到了这个正在抱着自己的小男人身上。
啊……明明是有恋人的,但是这么快就接受了新的男人的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女人呢
“为什么不躲开呢?”于是她又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正式建立联系的那一次,学生会长就是用超过她不知道多少的伸手将她拿住了
“以你的能力,躲开也好,把我捉住也好,都是可以做到的吧。那样的伤口,本来是可以完全避免掉的。”如果当时没有发生那样事情的话,或许我就不会想起这些讨厌的东西了。有些不讲道理的,她就生出了一些对于学生会长不懂事的小埋怨。
本来都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没有下午的那些事情,那么她或许也就不会想到那些过去的事了。舍弃掉以前的那些讨厌的记忆,就这样两个人安静地生活在这所学校里面……但,这也是惩罚的一环吧。
毕竞,都是自己亲手做下来的事情因为我觉得你生气了啊。”学生会长说道,“因为我做的事情让你生气了,偏偏自已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能够想到的让你冷静下来的方法大概就只有那样了
“既然做错事情了,那么就应该受到惩罚
。如果出了气的话,大概你就会变得冷静下来了吧,我当时是这么想的。”那万要是偏了一点呢?”她想起了梦中的那几个小孩,被尖刀刺入了心脏,后来大约也不会像学生会长那样重新站起来。只是,想到梦里的场景,原本是应该有些害怕的才对,但此刻被学生会长抱在怀里,那种情绪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微妙的转变。
对于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或许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到,雪染千纱,有些漠然那些人对她而言其实怎么样都好,雪染千纱又不是圣母,为什么要关心别人的死活?
然而并没有察觉到的是,曾经的自己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学校的时候也好,刚冈毕业的时候也好,成为了班主任的时候也好。雪染千纱虽然说不上是一个圣母,但也绝对是热心助人的存在只是心灵上似乎不知何时被蒙上了一层不知名的阴影,隔绝了许多与外界的交流,变得孤独而冷漠起来。
但没有人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并期待独自人的
于是在小男人的怀里,对于过去便不是那么的太在意了的雪染老师很快的将注意力转到了现在。至少此刻还有着一个能够让她关心的人,雪染便开始就为什么学生会长会对于下午的时候自己的攻击,既没有采取躲开,也没有采取防御的做法进行了思考。
当然小男人给出了自己的解释,而这个解释却让雪染觉得有些气闷,觉得学生会长非常的狡猾,甚至是有些无赖明明就是他做了那样的事情。最开始对自已做的那些事情也好,在楼下的时候对自己说的假话也好,又或者是后来对那位女同学做的生气也好……结果到头来,那个时候的生气也好,到后来的担心也好,甚至是现在做了噩梦的人也好,全部都是自己。他就只是一如往常的那样笑呵呵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没心没肺的,全然不能够理解身边的人会产生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和想法。
开心、无助、气恼、害怕。所有的情绪,都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产生而且这种说法,不就好想显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一样吗?
“和京助完全不一样…,”
“嗯?什么叫我和我完全不一样?”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