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有些奇怪,但也并不讨厌,因为他会有一种仿佛
成为了俯视众生的神一样的感觉哪怕那只是他的一种错觉,直井文人也仍旧不讨厌那样,甚至于还有一些喜欢。
观察着别人,然后通过他人的行为来猜测丶理——他觉得自已大概是学过逻辑学或者是心理学的,因为大部分的时候,他都猜中了。偶尔还可以根据这些设计一点小小的圈套,离间也好捉弄也好,看着他人露出自己期待之中的反应,着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然后直到学生会长的出现。
在那天之前,学生会长对于他来说,实际上也只是一个路人一般的存在。打过几次照面,但基本上都是没有什么交流的。这所学学校平静的很,安逸到哪怕是没有风纪委这样的组织,靠着一个几乎是不管事的学生会长也能够很好的运行下去。然后某一天开始,学生会长忽然的发生了改变,然后就那样野蛮的闯入了自己的世界,将一个高高在上的旁观着地下世界发展到神明从他的神坛上拉了下来,说是要为那些凡人组织一个活动。
当然自己想要拒绝的话,也并不是不可以
。就算是明面上的答应了,暗地里拖沓怠工也
有很多的方式方法。但索性也没有什么事情,抱着做一下也无所谓的想法,他答应了学生会长的请求,开始着手准备。甩手掌柜依旧是甩手掌柜,但几句话之间总能够把事情的方向指的很明确。什么时候应该去做什么事,寻找的对象,时间的节点,大致的框架划出来之后,剩下的具体操作就是全凭个人的发挥了。这样的感觉其实很奇妙,首先让他感觉到事情的脉络非常的清晰,不会让人觉得很难,却也不会有一种成为了他人的提线木偶的感觉学生会长指明了方向,但却也仅仅的只是指明了方向而已。具体着手下来的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他自己去思考,自己去动脑经做一个比喻的话,大概就是npc在地图口送了你一把神器,然后你靠着自己的操作完成了一次屠杀这样的比喻或者并不完全的贴切,但是直井文人的感受就是,这两天他过的很充实即便想不起来有关于过去的任何事情,但他却可以明确的判断出,自己以前几乎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的。明确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轻松感,依靠自己的努力完成了某个阶段
的成就感,以及完成了自己的那一块拼图之后,和其他成员的板块拼接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活动的满足感——这样的感觉出现在他中之后,尤其是学生会长长在主席台上宣读活动规则,自己一行人准备了许久的活动终于正式的要开场了之后,即便是站在台下,他却也有了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甚至于,在心中被这样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以及荣誉感所填充的一瞬间,仿佛记忆中的混沌都出现了一丝的松动,而后那句自己之前完全不知道的话语,就传入到了耳朵里面我在你眼里面算是什么?啊?”莫名的烦躁感似乎和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产生了共鸣,那种被别人安排好一切的感觉,那种不以自已的意愿来行事的厌恶感便如同喷泉一般的爆发了出来,“随便一句话就能够指来指去的跟班?或者我对你而言只是某种方便工具的代亻替代替品三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大脑仿佛震荡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的副会长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有关于自己的过去,之所以会生出这样想法的理由,因为以前的我
只不过是
“喂!文人!你怎么了?文人!”啊咧?这是怎么了?视野好像有些晃动?好像有谁在叫我,啊啊……声音不用这么大我也是能够听得到的,那个是学生会长吧原来那个家伙也是能够摆出严肃的表情的吗还有以前的事情,父亲,还有兄长啊啊……真是讨厌啊,这种感觉什么的还有学生会长那个家伙笨蛋…
少年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副会长的表现对于学生会长来说,大概是进入到这所学校以来,真正意义上碰到的让他感到有些手足无措的第一个意外。当然这件事情他必须得承认,把各种各样的事情推给别人,这事儿他干的也的确是有那么一点不地道但不地道归不地道,最多也就是一个开玩笑的程度罢了,如果直井文人认真的跟他讲的话,这些事情他自已来做也并无不可。有什
事情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好好商量嘛对不对?
然而那种好像是火山爆发一样,毫无征兆的就忽然出现的情绪,着实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简直就好像是被人触碰到了过去的伤疤一样然后就在他想着要怎么才能把激动中的副会长的情绪冷静下来,甚至已经打算使用暴力了的时候,手刀还没有来得及敲下去—甚至他的手都还没有抬起来,身材纤细的直井小受就已经倒下去了图:西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