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的钿女似乎效果却并不怎么太好或许是因为喝醉了的关系,钿女原本就丰
润柔软的身体愈发的变得绵软了起来。倒在我的怀里,身体就这样沿着我的轮廓弯曲成了一个有些夸张的弧度,看上去倒有些像是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体操运动员才能够做得出来的姿势
“喂喂喂,你又怎么了啊,喝了这么多酒不会吐在我身上吧…”话没说完,立刻就听到她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脑袋偏向一边,然后:“如果不是眼疾手快的使用了镜牌小小的开了一个传送门,大概现在这里就变得一片狼藉不过开传送门还真是消耗魔力啊,只不过传送了一点呕吐物就感觉到魔力正在飞速的流逝—我之前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在战斗之中传来传去,还制造了那么多分身的?
而从另外一方面来讲,库洛牌这玩意儿,真的强。当然,前提是你有充足的魔力能够来供应它们的消耗。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啊,虽然我并不怎么讨厌喝酒的女性……”想想之前千寻也好
,爱尔奎特也好,灌过酒然后自然而然的上到床上去的女性也的确是有一些的。曾经还有那么一段的时间,和三鹰一起泡吧的时候,酒水也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我说啊,你好歹说一下啊,莫名其妙的就跑过来。虽然你的苇牙不在这边,但是传到她的耳朵里面还是不好的吧。”一边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战场原,边说道,“跟别的苇牙这么好,不怕她吃醋吗然而钿女并不管我在说些什么,吐完之后就又把脑袋转了过来,额头顶在我的小腹上,好像钻头一样的钻来钻去,醉呼呼的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等到站起身来的战场原端过来一杯水,扶着钿女转过身子,然后喂她喝下去,她才重新的睁开了之前闭着的眼睛,一副模糊朦胧的样子,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京介…”后脑枕在我的大腿上,叉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腿,用一种相当不雅的姿势躺在榻榻米上的钿女,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天花板,问我道,“你说,世界上有没有一种能
够包治百病的神药呢?
废话,那种东西,肯定是没有的啦。于是我反问她道:“你觉得有吗?”
“为什么会没有呢?”这样的问题,显然钿女早就是知道了答案的因为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啊。
要是真的有那种药的话,世界也会觉得很麻烦的吧…”原本还想要问问钿女是不是千穗那边出了什么事情,结果话说到一半,浑身绵软的女性就用一种夸张的幅度扭曲着自己的身子,腰部大约转成了一百八十度之后,一边用脸在我的大腿上磨蹭着,一边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喂喂喂,干什么啊,你刚刚才吐过的又去含……卧槽!你别用咬的啊于是又是一个和平却又混乱的夜晚,陪着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还要拿捏着我的要害,发了一顿酒疯的钿女,一直闹到也不知道凌晨几点钟。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月海压在身上,些许的重量感在当前的体
质之下实在是算不得什么,软绵绵压迫感反而是让人感觉到相当的舒服。如果是以前,或许会因为玩到太晚没有洗澡的关系,身上感觉粘粘的有些难受,但鹆鸰好像并不是那种容易出汗的体质。于是乎就想起了之前壵菝说过的鹈鸰不像生物的言论。只是转念又一想,同样没怎么出汗的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个女性横七竖八的睡了一地,当然如果使用文艺一点的词语来形容的话,说玉体横陈可能会更加的要引人遐想一些。就这样从各种肢体的纠缠之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惯例的是有曾经相当的缺乏安全感,导致其本人有些过度敏感的战场原睁开了眼睛。不过在看了一眼我这边之后,就很快的重新合上了眼皮,换了个姿势,抱着结纤细的腰肢就又睡过去了。
至于被战场原抱住的结,便只是发出了几声梦呓,又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东西。
找到自己的衣物穿好,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找到了地方洗漱,准备出去小跑一圈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前庭之中,双手以标准的持剑姿势,侧对着朝阳,拿着鸣渊的美哉。
五点多钟的时间,和服丽人就这样站在微曦的晨光之下,当刀身反射出的一点光芒照射到眼睛里面的时候,再一次的感受到了那种仿佛是血脉相连一样的感觉,心脏猛地一声跳动沉闷的声音回响在耳朵里面—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浅间美哉便已经望了过来。
“早上好。”稍稍的犹豫了半秒钟的时间她笑着对我打了招呼,然后收了刀,插入了腰间的木质刀鞘之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