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情况—机能丧失她咬着牙,眼泪在一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三分是对于自己鹨鸰之身的怨恨,三分对于建人无法成为自己苇牙的怨恨,三分对于自己竞然会对其他人产生反应的怨恨。
最后的一分,却是一种不知所措的彷徨,和茫然。
不论心中再怎么的不愿意,再怎么的骗自己,身体,都是诚实的。背后发烫的鹈鸰纹,不断地在提醒着自己,有资格成为自己苇牙的人—不是建人,而是另外其他的人—再次的出现了。
然后,不自主的想起了那个让自已产生了羽化冲动的少年
那个时候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自己,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不是建人?
如果不是他如果没有他心中反复的翻滚着这样的想法,然后利用了那个男孩,企图为自己的亡夫报仇,但终究还是,失败了。
“你,是不完整的两年前,被鸦羽唤作是永言的男人击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可抗拒的强大居然会有不愿意让苇牙羽化的鹈鸰?”看着自己,那个男人又看着少年,“居然还有没办法羽化鹈鸰的苇牙?
“太弱了似乎是嘲讽,又似乎是看到了两个幼稚到可笑的孩子一样,说出了那些话。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展开了反攻,却依旧是被挡下了。游刃有余的动作,仿佛完全没有认真一般。那样的男人,究竞有着怎样的实力——即便是羽化了,又真的能够胜过他吗?
平心而论,并没有那样的自信。
反攻·b·i的那一天,那一刻,心中充满的,只有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
那个黑发的男人,恍若魔王一般那就羽化给他看啊!”于是,少年在冲上去,被随手的一巴掌打了回来之后,怒吼了出来,“你到底在怕什么!”
“是啊,那就羽化给我看啊。”5然后,被抓住了双肩看到了一双沾染着紫意的眼睛,瞳孔中仿佛是燃烧着火焰一般,点燃了背上的鸰纹
。他额头上所留下的鲜血散发出来的气味,仿佛是催化剂一样的让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如果和他羽化的话我爱的人是建人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下意识的做出了某种举动。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手中的刀插入了他的心口。然后看着那张满是愕然的脸,大脑已经彻底的无法进行了任何的思考,身体一片冰冷的,怯懦的逃跑了那之后,回到了出云庄
只有自己一人,回来了。
结女似乎战死了,但她是鹈鸰,可能只是被回收了也说不定。但少年似乎真的是死去了音讯全无那个男人果然是无敌的离开了建人,自己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办成挺没用的。
然而即便如此,仍旧不就这样甘死去,不愿忘记各种各样的回忆乙,却又不敢再去和他们抗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然后从昨天开始,鹈鸰纹再一次的起反应了。或许,这是一次机会。
但是,我这样的人建人……我应该怎么办?
她再一次的抬起了头,浅灰色的眸子里面罕见的逶露出了柔弱的目光。相框里面的亡夫依旧是那样的一张笑脸,却丝毫的没有想要回应我的打算。
浅间建人当然是无法回应什么的
然后听着钿女和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感受着愈发灼热起来的鹈鸰纹,当身体与心灵相违背的那种撕裂感强烈的让人几乎要疯掉的时候,滑门拉开,看到了,那个多次在梦中出现过的脸。
也是让自己痛苦和恐惧的根源之一。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高坂京介。”他面带微笑的这么说着,和初次见面的时候,印象中的那个少年判若两人。恍惚间似乎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第一次的遇见他
“哦,你就是我的第二只褙鸰了吗?”如同混混一样的打扮,骑着摩托,身后则是带着第二代惩罚部队的结女。
他没有死。这是第一反应。随后想到的,就是现在的他比起当初似乎安静沉稳了许多。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略显稚嫩的少年……两年多的时间,对于人类来说,似乎变化的确很大只是,感觉仿佛,变得不认识了自已了般是故作姿态?还是只是单纯相似?
心中问了自己一句,然后便下意识的看向了他的胸口。穿着衣服,自然无法看到那里是不是有一道贯穿的伤口。一瞬间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过间题,那天是否真的有将鸣渊刺入他的心脏。
但胸腔之中的悸动感,背后的灼热感,却都在提醒着自己,这就是他,他的确是有好好地活着的莫名的感到了一些的安心。
随后又是一阵慌乱。眼角的余光再次的看到了相框之中,对着自己微笑的建人我爱的人是建人—她再次的在心中这样提醒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