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耻的事情。这是上天赋予年轻男性的正常生理表现以及生理需求,应该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于是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日渐增长的力气使得即便是在战场原取回了原本的体重的情况之下,我依旧能够轻松地将她抱起来。臀部顺着小腹下滑,光滑的肌肤和腹肌上沟槽的摩擦产生的电流使得第二性征进一步的充能,迅速的进入了一级备战状态。只是稍作引导,便强硬的插了进去战场原立刻就发出了一声娇哼,因为血液加速的关系,脸上的红晕也逐渐多浓郁了起来
。同时加重的,还有鼻翼的呼吸声这…这样的话……”她发着鼻音,闭着眼睛,一边适应着现在的状态一边发出呓语,不过我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在大约五秒钟之后,重新稳定下来的战场原吐出了一口
气,一双水媚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表达着身体的某些诉求。
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滚烫的热度还要超过浴缸中的水温,于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问她道:“你不是要帮我洗头发吗?:”如嗔似怨的看了我一眼,呼出一段鼻息之后,战场原还是听话的俯身取了洗发水总之,各种不可描述的经过之后,等到浴缸里面的水已经差不多彻底的冷了下来,感觉人也差不多泡肿了不能继续泡了之后,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横抱着不想动弹的战场原出去了。一边感慨着幸好是夏天,水冷的比较慢所以可以玩这么久,—一遍用毛巾帮她擦着柔顺湿润的长发,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在列车上的时候还说是找到了值得侍奉生的男人,现在这样到底是谁在侍奉谁啊战场原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枕头,慵懒的一个翻身,然后将整张脸埋进了洁白而柔软的枕面之中。而我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心中对于做这种类似于帮战场原擦头发的事情并不怎么反感。不如说,反倒是因为手上有些
事情可以做而感到有些安心之前在列车上的时候也是,之所以会拿出电脑开始码字,并不是因为到了交稿时间又或者是收到了读者寄来的刀片,更加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买奶粉等各种东西导致财政上出现了点紧张所以急着想要拿到一些稿费——一而是因为,前来新都探究被我忘掉的过去,就上嘴上不说,心中多少也是有一些惶惶不安的。没有任何的道理,也说不上什么符合逻辑的理由,只是单纯,心中非常的不安。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快要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才想起来自己的暑假作业还个字没有做一样,一颗心悬着,总没有办法踏实下来。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地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比如说码字,比如说洗澡。比如说洗澡的时候,和战场原一起做一些爱做的事情现在帮她擦头发也是一样。
然后,听到了从枕头里面传来的,属于战场原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被枕头盖住了整张脸的缘故,原本淡然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沉闷。以及,因为疲惫的关系,而有些有气无力
主人是侍奉部的部长吧,那么,以身作则不也是很应该的事情吗?,”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一边继续者手上的动作,感受着冰凉的发丝在手掌之中的滑动,一边说道,“反正我也并不讨厌做这种事情。
她微微的转过头,露出了半张脸,平时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也只是半睁半闭着,透露着一股惫懒的气质:“那么,主人您,对多少女孩子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如果是擦头发的话,你大概是第一个吧跟随着战场原的话语回忆一下,曾经还是
·个正气十足的好少年的时候,和嘉神丿川一起的所有时间都是相当健全的相处,自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来报复社会的那段时间,所渴求的无非也就是发泄以及互相伤害,更加没有那个雅兴去做这种怎么看都是很温馨的事情。到了白皇之后,虽然那改变了很多,也不讨厌这样子,但是与我最为亲近的讶子,一般情况下也都是她为我擦头发什么的大约是觉得服务自己的男人是女人的天职
,作为传统日本女性的代表,毒岛家的家训使得历子从来不会主动要求我对她做些什么。当然,对刀除外。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战场原的后脑上揉了几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做这种事情的,到现在为止,恐怕也是只有你一个人了。,”于是战场原就把自己的脸重新的埋进了枕头里面,然后没有任何道理的,就觉得她现在的心情肯定是相当的不错真是的……不就是擦个头发而已吗……汙子理论上还是我第一次的对象呢,也从来没有看到她因为这个而喉瑟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子好像并不知道她是我的第一个对象这件事情。
嗯……算了,管她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