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然后轻轻的,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直视着因为我的动作而抬起头后的她的眼睛,我抓住了她右手的手腕:“我想了好久,果然如果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的话,选了选去,还是只有选择二可以选啊。”嘉神川当然不知道我所说的选择二是什么但这并不影响她能够从我的眼神已经动作之中明白我想要做什么事情。于是她尝试着从我的手中将自己的右手抽回去,即便是因为疼痛的关系,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依旧是咬着牙说道:“我…不去
那可不行,必须要去。”我用淡然的语气说着,但其中透出的坚定的意味却很明白的传达给了嘉神川。在用一只手用力的推开桌子之后,我绕到了她的身边。只是牵制住她,却不敢太过用力—万一要是伤势愈发的恶化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要是发生这种事情,坂上绝对会踢死我的—就算因为实力的关系踢不死我,那也绝对会成为不死不休的局面。总的来说,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即便已经决定了要采取暴力手段,也不能太过暴力
“这么大的人了,不要这么任性了好吗?
注重一下自己的身体健康有什么不好的?”我边说着,一边抓住她的肩膀,就这样半搂着将她朝着门口带去。只是这样子也有问题,虽然说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一直没有看到我下去的话,谁知道桂雏菊会不会离开。万一她还守在楼下,我想要不惊动别人的将嘉神川带离这个地方的计划从一开始就要破产。
不,应该说,刚开始有点眉目就流产了不过说起来,你真的有好好吃饭吗?今天的晚饭不会也没吃吧,抓起来好像是一个骨头架子一样,体重有没有一百斤?”我一边走
着一边啰啰嗦嗦的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主要也是希望能够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同样的也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在意很多东西。即便是再怎么告诉自己不必在意,重新的接触了嘉神川的身体之后,我的身体是在颤抖着的。我觉得那多半是出于一种名为抗拒的心理,当然其中或许或多或少的夹杂着一些兴奋和紧张也说不定因为挣扎的关系,手臂上的疼痛让嘉神川的力气大半的消散掉了。加上原本就纤细的身材,没有像初中时候的那样坚持运动,她的反抗基本上就是象征性的表明了一下自己抗拒的态度,没有半点实际作用。只是即便如此,依旧激烈。
“这和你……没有关系!”似乎是因为我的话而收到了什么刺激,她猛地一挣,因为动作太大的关系,牵动了伤势而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的身子立刻的缩了起来,眼角也因为痛楚的关系,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泪水。然而即便是这样,她也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办法为了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我只能松开了嘉神川的手。然后看着她蹲在地上,一抽
抽的吸着冷气。
所以说,都痛成这样了,你到底是为什么不愿意去治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有抖
的性格啊嘉神丿川。
只是话又说回来了,疼到这种地步也不愿意跟我一起去找医生,嘉神川对于这个额伤势到底是有多么执着?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理由很好奇,但却不得而知。
因为没有言峰那种方便的特异功能的关系,完全猜不透她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东西的我,想要知道的话,也就只能这么直接的问出来了。理所当然的,收到的并不是什么有好的答复嘉神川咬着牙,语气之中多少带着一丝怨愤:“和你无关她的状态并不算好,原本就是因为最近手臂的状态不好才会被坂上发现,被这么拉扯了之后,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让才缓过劲来。扶着手臂重新的站了起来,脸色仍旧还有一些苍白。然而,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之中依旧是透露出了一种名为排斥的情绪。原本清幽如秋水
般的眸子之中第一次出现的情绪,却没有想到竞然是如同青春期叛逆一般的反抗之光所以说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就算是不愿意,也请至少把不愿意的理由告诉我吧。拒绝沟通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够解决好问题?
嘉神川所表露出来的这种莫名的倔强也让我感到有些心烦。不知道为什么的,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好像是爸爸正在教育不听话的女儿样的感觉。嘉神川或许因为站的比较高的关系,眼界不自觉地也变高了,但心态上似乎并没有我这样的成熟。看着她现在的眼神,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之所以之前一直能够淡然的漠视我,纯粹的是因为自从那天以后,我就从来没有真正的走进到她的生活之中就好像人类不会刻意的关注蚂蚁一样,跻身到了上流阶层的人似乎也不会刻意的去关注一个庶民。因为没有必要,个别的庶民再怎么闹腾,也不会影响到贵族的生活但是,如果站在同一个平台上面进行交流的话,嘉神川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