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也欺负过我和晓怡,可凶!”
???
赵庆诧异看了一眼清欢含笑的眸子,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乖巧的药奴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不知不觉间,脑海中有一副画面浮现。
顾清欢神情冷漠,凤眸低垂看着伏跪在身前的女帝,像是在看什么腌臜之物,轻蔑言语出口:“把头低下,你只配……”
咳咳。
赵庆揽住两人御风而起,还不忘传音询问姝月:“你有欺负过她们吗?”
然而他凝练的神识传到姝月耳畔,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这使得他心里咯噔一声。
继续传音:“姝月……你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司禾知道吧?”
娇妻轻轻翻了个白眼,表示对他的威胁无所畏惧。
……
很快的,三人回到了最初的家——寿云山脚下,丁字末号院。
丹霞如今搬到了南泽,整个宗门都空置了。
看着眼前满是蛛网与杂物的小院,姝月不由叹了口气。
时隔十年,再回到家里,她依旧能够感觉到些许亲切……只可惜这座院子被人住过了,各种摆置与窗棂的样式都有了很大的变化。
反倒是清欢不觉得有什么,她在丹霞宗的回忆,更多是在丹草坊苦修与八十号丹室独居的日子。
东厢的房门被推开,一股陈腐微酸的烂木气味扑面而来。
岁月如刀,东厢卧房里的妆柜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色泽,化作了虫蚁窝藏之地。
“早年姝月在村里的时候。”
“就听老人们常说,房屋宅邸需要活人的生气滋养,如若长久无人居住,便会腐朽的更快。”
“可能原本能用二十年的木柜,仅仅几天就烂掉了。”
她一边言语着,一边取出香囊拆碎,打算等气味舒适一些后,再御风稍作清扫。
顾清欢粉唇微张,欲言又止。
“怎么不说话?”赵庆笑问道,他随手拉开了地宫的隔砖,以火法将其中照亮。
清欢微微抿唇,细想一番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
“清欢也听过类似的话。”
“女人需要男人的阳气滋润,如若长久无人照料,便会衰老的更快。”
“嗯……姐姐说的。”
赵庆:……
倒真像是李清辞能说出来的话。
地宫中光影朦胧,墙角镶嵌的夜明珠早已被人拆走,同样是一片凌乱。
好在姝月的储物戒中随时都带着被褥,三人只是稍加规整,当年的地宫便被轻而易举的复原。
穹顶之上,三面精巧的铜镜轻悬,映照着夜明珠的微光。
地宫南侧,那块完整青石刻制而成的丹台上,多了一些斑驳印痕。
偌大的软榻上,丝绒绵锻极为舒适,姝月褪尽了亵衣,玲珑酮体躲入了被窝之中。
她一边挑衅看向丈夫,一边说着往事。
“当年清欢可是没少跪在那个丹台上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