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早就偷偷翻过好几遍了,不过晓怡没说,他也很少问这些让人心烦的事。
晓怡很少对自己提起她的父母。
不过今天……
女子柔声解释着:“这虹姐名叫邓虹,是在上滁镇暂居的一个散修,不过她早就搬走了。”
“我们是在一家售卖法诀的商铺结识的,当时还有一位男修,我们三人关系很近……”
晓怡话音落下,轻笑挑眉:“不好奇?”
赵庆:……
你是处子之身,当时嫩的要命,关系还能有多近?
他稍加思索,沉吟道:“我很好奇。”
女子美眸一剜,似乎因男人不关注自己的过往而烦闷,轻声道:“那个男修是邓虹的道侣,他们早就搬走了。”
“我还没去丹霞,他们便已经离开了上滁镇,也有十年没见过了。”
嗯……看来晓怡那时候没少吃狗粮。
周晓怡美眸扇动,放下了手中的账册。
“秀姑娘说我很适合在天香楼修行。”
“我刚到丹霞的时候,上交符箓成了血衣的客卿,经常去天香楼与她探讨琴曲。”
“却不想如今却成了血衣弟子。”
她倾身望向赵庆,调笑道:“你真该见见秀儿的,她生的可美,一双眼睛像是能勾走男人的魂儿。”
赵庆笑道:“那我要是看上了人家,你怎么办?”
秀姑娘是丹霞城天香楼的一位琴师,与晓怡关系很近,不过赵庆很少听她说起关于自己的朋友和往事。
筑基之后,似乎晓怡有了些改变……不过赵庆也不清楚是什么事情导致的。
这很神奇。
听了自己男人的话语,周晓怡嫌弃道:“你看上人家有什么用?”
“一个小杂役……也就我当时被你迷了心智,上了贼船。”
她皓腕撑着螓首,另一只纤手轻轻揉捏赵庆的肩颈,缓声笑道:“跟了你七年,你才筑基二层。”
“那时候秀儿便要为我介绍一位天香楼的豪客,人家可是筑基中期的修为。”
赵庆微微侧目:“为何不嫁?”
晓怡缓缓思索,她根本就没有见过秀儿口中的男人,只是随意拿出来说一说……
“嗯……生的太丑,没你英俊。”
啊!?
赵庆瞪大了双眼,你是认真的吗?
女子安稳的躺在胭被中,诉说着往事,一开口便是两个时辰过去了。
她轻吻男人脸颊,柔声道:“你呢?”
“你是怎么把清欢变成那样的,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