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丘一脸茫然,“这吃的都是熟的,哪里能通过它的头判断它多少斤啊?十几斤的鹅头跟七八斤的鹅头,似乎差别也不是很大吧?”
钟富明挠了挠头,“有差别的,但是可能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价格倒是天差地别。”
“你吃的鹅头,多少钱一个?还记得吗?”
高丘想了想,“具体不记得了,谁记这种?又不是很贵的东西。”
钟富明又笑了,“不贵吗?那说明你吃的不是狮头鹅的老鹅头,我跟你说,狮头鹅的老鹅头,一个要一两千块钱,越老的越贵,但是确实也是真的香。”
高丘“啊”了一声,“居然这么贵,这么贵的东西。有人买吗?一个鹅头而已。”
钟富明道:“没人买?多少都不够卖的,老鹅头,可没那么多的。”
“一只老鹅养五六七八年,不少了,养牛的周期都没那么长!”
高丘听得一愣一愣的。
温慧看不下去了,道:“哎呀,我看你说得这么费劲,你直接给小高带一根老鹅头不就行了吗,他不吃,你吃,这总该行了吧,反正又不会浪费掉。”
“我看你啊,就是自己想吃,绕那么多弯弯干什么啊?”
钟富明瞪了温慧一眼,“什么叫我想吃,你这老太婆知道什么啊?好东西要分享你知不知道?”
温慧转过身,“那你慢慢分享吧。”
高丘笑了笑,“那行,我就再加一个老鹅头,我也尝尝,是不是像钟叔叔说的那般香。”
钟富明点了点头,“你看,还要不要点别的?”
高丘摇了摇头,“够了,这些都是我一直想吃的,这些都吃不完了,就没必要再浪费了。”
钟富明道:“那行吧,吃的搞定了,那喝的呢?有没有什么想喝的?”
“啤酒?饮料?还是白酒?或者苹果醋?果汁?”
高丘想了想,“我倒是想喝两口小酒,但是又害怕误事。”
钟富明道:“不怕,既然你想喝点白酒,那就整点白酒,开心最重要。”
“至多是喝醉了,能误啥事?就睡一觉的事!”
高丘很久没喝酒了,有一年了,他其实挺喜欢喝酒的,因为喝酒能暂时忘记烦恼。
他现在都快忘记酒是什么味道了。
高丘舔了舔嘴唇,觉得口干至极,“那就搞点白的。”
大不了喝酒的时候,他用东西把房间门给堵死,这样哪怕喝酒了,他也不怕自己出去闹事。
这么长时间,嘴巴都淡出鸟儿来了,既然有个补偿的机会,那就好好补偿。
也就是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钟富明问道:“白的喜欢喝什么牌子?有喜欢的牌子吗?”
高丘道:“我最喜欢的酒,其实是竹筒酒,特别的香,但是一般市面上,很难买到真货,都是假货多。”
“还是买茅台吧,我怕你不知道怎么分辨正宗的竹筒酒。”
“至少茅台没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