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桑看着扎木齐这一系列操作,忍不住对扎木齐竖起大拇指,“父王,不愧是你!这一招实在高明!”
扎木齐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啊,跟寡人学着点,你早晚都得独当一面。”
巴特桑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心中一喜,毫不迟疑地点头,“父王,儿臣明白您的用心!儿臣定会用心跟您学习权谋之术,将来成为一个跟您一样的君王!”
扎木齐见儿子如此上进,脸上露出一抹欣慰,“你能这么想,寡人很高兴。等这次打败西梁,寡人会慢慢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君王。”
巴特桑连忙道,“多谢父王,儿臣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扎木齐只有巴特桑这么一个独子,自然对儿子寄予厚望。
只是由于他一直以来对巴特桑的溺爱,使得巴特桑养成了依赖他的性格,做事冲动不顾后果,思考问题也很肤浅。
扎木齐很担心,将来就算把王位传给巴特桑,这个儿子也没有办法将北漠发展壮大。
这也是扎木齐下定决心要利用温容行挑拔西梁和东夏关系的原因。
他想在有生之年,替儿子彻底扫清登基以后的障碍。
如今看到巴特桑有如此觉悟,他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感慨。
他的儿子总算知道他的良苦用心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扎木齐和巴特桑每天都会在营帐里‘密谋’,不停放出偷袭西梁军营的假消息。
每当他们做出决定,北漠军营里都会有一只信鸽被人放出去。
扎木齐他们心里很清楚,信鸽肯定是藏在北漠军营里的细作放出去的。
他们多次把假消息放出去,除了想迷惑西梁主帅,也想趁机揪出藏在北漠的细作。
然而,这个细作很厉害,每次他们想趁细作放信鸽的时候抓人,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过,总是扑空。
扎木齐也很纳闷,这个细作到底有多大能耐,居然能一次又一次避过他们的耳目。
不过没抓到细作也好,至少细作会如他们所愿地把假消息传回去。
“对了,咱们在西梁那边的探子最近有没有按时传消息回来?”
“传了。”
巴特桑连忙将手中的一张信纸递给扎木齐,“西梁军营被咱们的假消息弄得怨声载道,甚至有不少士兵都开始抗议,说宫湛和崔信忠不拿他们这些士兵当人,每天三更半夜让他们起来,他们都快被折磨疯了!”
扎木齐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心情说不出的愉悦,“很好,明晚,咱们该行动了。”
说完这话,他担心外头有细作在偷听他们说话,便从桌案上拿起纸笔,写下明天行动的具体时间。
巴特桑将那张纸接过去,认真看了几眼,然后放在火上将纸条烧掉,“父王放心,明天就是我们大败西梁之日!”
巴特桑又跟扎木齐聊了几句,正想转身离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明日温容行会跟我们一起去攻打西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