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心积虑地算计本宫,到头来不过是替他人做嫁衣罢了!”
“其实也怨不得旁人!要怪就怪你自己空有野心却没有能力,在父皇眼中,宫湛可比你强多了!”
宫湛可比你强多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魔咒,深深烙在宫潇的脑子里。
哪怕他出了大牢,宫沛的声音依然在他耳畔回荡。
他苦心谋划了那么久,他绝不会给宫湛做嫁衣!绝不!
“四哥?四哥?”
“啊?”
宫潇意识到有人在叫自己,瞳孔渐渐聚集,把视线落在面前的宫澈身上,“怎么了?”
“我看你从大牢里出来就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大皇兄跟你说了什么?”
宫潇对上宫澈询问的眼神,定了定心神,摇头道,“没什么,我在担心太子,能劝的我都劝过了,但是他一口咬定就是他给父皇下毒。九弟,有没有可能,太子说的就是实话?”
“……”
宫澈语塞,沉默了好半晌才道,“可我还是不相信大皇兄会干这种事。”
“不管我们信不信,太子已经被打入大牢。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父皇醒来,父皇自有定夺。”
宫澈扭头往身后的大牢看了一眼,有些泄气,“四哥说得也有道理,咱们走吧。”
…………
宫烨的寝宫。
太后听说了宫沛下毒的事,差点儿当场晕过去。
她急急忙忙来找孟淑宁,“皇后,太子平常那么孝顺皇帝,怎么会给皇帝下毒呢?”
孟淑宁安抚地拍了拍太后的后背,替太后顺气,“母后,您别着急,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只要太子没有下毒,待皇上醒来,定会还他清白。”
云九璃也安抚道,“是啊,等父皇清醒了,问出送他茶叶的是谁,自然就能真相大白了。”
“可是,哀家怎么听说太子主动承认了罪行?”太后向来疼爱宫沛,接受不了宫沛被关进大牢的消息。
“母后,太子确实认罪了,但是其中也许另有隐情,我们不会武断地给他定罪。”
“太子不会如此糊涂,是不是有人陷害他?你们好好查一查,不能让太子蒙受不白之冤!”
孟淑宁点头,“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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