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平轻笑一声,对老板说:“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有劳你了。”
说罢,他收下金牌,笑着示意对方离开。
老板离开后,此处只剩下了他与方月菱二人,空气尴尬得近乎凝固。
“说吧,偷我东西去买个这玩意干嘛?”傅宴平双手抱胸,质问道。
“我……我就是喜欢,不行吗?”方月菱狡辩道。
有了檩老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是不敢再把自己的意图告诉傅府的任何一人了。
等我偷偷发财了,再回来吓你们一跳。
“哼,死性难改,”傅宴平冷哼着,走进大门,“再有下次你就别回来了。”
他压根没把这小毛孩当一回事。
眼下出征在即,傅宴平差点忙的脚不沾地,哪有空去管这些闲事。
看着手中的免死金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也不知道皇宫里的那家伙准备得怎么样了。
哼,真是可惜。
不能见到那家伙可怜兮兮的模样了。
与此同时,皇宫。
赫连景熙正端坐在桌前,看着面前摆着两片药丸发呆。
“陛下,今晚打算翻谁的牌子吗?”他的思绪被一旁的太监打断了。
赫连景熙头也没抬:“朕都说了多少遍了,朕在操劳边境大事,宠幸后宫之事延后处理吗?”
自从纳妃大宴后,他从未踏入后宫半步。
他可没忘了自己重生回来的意义,皇姐的安危永远是第一位。
可如今,皇姐竟然想跟着傅宴平那个混蛋一起去边境,这怎么行!
最最最最主要的是,这么大一件事,她甚至都不跟自己来商量。
若不是傅宴平告诉他,他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可那混蛋也不是个善茬,为了拦住皇姐,出的都是些什么烂主意。
“可是……陛下您的后宫日日等着您的幸临,若是这么下去,恐会寒了各位娘娘的心啊。”太监劝说道。
赫连景熙叹了口气,正欲解释什么,余光便瞟到了盘子一角,写着“许妍若”的牌子。
又想到春花中毒一事可能与此人有关,便临时起意道:“行了行了,就是她了。”
太监领命告退。
次日一早,傅宴平便率领众军出征祈风。
赫连温妤收到消息后,便坐上了她特地寻来的马车紧随其后。
“长公主殿下,大事不好!”
眼见马车即将驶出京城,驼舟白的大喊声便传入耳内,她眉头一皱,命令秋月停下了马车。
“殿下,皇上……皇上他出事了。”驼舟白气喘吁吁追上马车道。
赫连温妤透过车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皇弟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驼舟白单膝跪地,如实道:
“今日本是上早朝的日子,满朝文武都在大殿中等候,可陛下迟迟没有出来,便有太监上乾坤宫查看。”
“太监在门口遭遇了许婕妤的阻拦,据说此事还闹得不小,等到她进去后,这才发现陛下在床上昏睡不止。”
赫连温妤追问:“哪个许婕妤?”
“就是先前许府的那位大小姐许妍若。”驼舟白答道。